魏子風撕開她的後衣領,她一度以為自己可能會被魏子風侵犯,沒想到,這個時候丁遠山就來了。
魏子風的手發狠的扣緊了項昕樂的腰,挑釁的看向門外一樣雙眼赤紅的男人。
“我說丁將軍,這裡沒你的事,你現在就離開,我可以饒了你!”魏子風囂張的叫囂道。
丁遠山的鼻中逸出一聲冷哼。
“瘋子,馬上把樂樂給放了!”丁遠山陰沉著臉,話中帶著濃濃的命令口氣。
魏子風嘲諷的笑了,笑的甚是誇張。
“把她給放了?”笑聲驟止,魏子風的臉上似覆上了一層寒霜:“就憑你,也想讓我把她給放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將軍而已,只要我父王上奏,你的父親丁大將軍以後就得吃一輩子的牢飯!”
“瘋子,我話不說第三遍,馬上把樂樂給放了!”聲音比剛剛又提高了幾分。
“瘋子瘋子!瘋子也是你叫的?你他媽的才是瘋子!我今天告訴你,就算他項元奐現在站在這裡,我也不放!”魏子風低頭看了看懷裡因害怕蜷縮成一團的項昕樂。
“啊,對了,我差點就忘了,你喜歡這個女人是不是?”魏子風的眼中劃過陰謀的光亮,突然自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冰涼的刀鋒抵在項昕樂的頸間。
“你要做什麼?”丁遠山原本想上前的腳步,因魏子風的這個動作而停了下來。
“做什麼?”魏子風卡住項昕樂的雙手,將她扣進懷裡,匕首稍稍一劃,項昕樂的頸項就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如果你再上前一步的話,我就把她的小細脖子給劃開!”
丁遠山被迫後退了兩步。
“瘋子,你……”
“我剛剛說過了,不要叫我瘋子!”魏子風生氣的手抖了一下,致使項昕樂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
“魏世子!”丁遠山心疼的看著項昕樂頸間的血口子,趕緊改了口,不敢再激怒魏子風:“樂樂向來跟你無怨無分,還請魏子世子放了她!”
“這樣說話才對嘛!”魏子風奸詐的笑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呢,這人很好說話,吃軟不吃硬!”
“魏世子,樂樂向來不懂事,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在這裡,我替樂樂向魏世子賠不是,但還請魏世子高抬貴手,放了她!”丁遠山壓抑下胸中的怒火,委婉的道。
“如果你剛剛進門的時候這樣說,我也許還會放了她,可是現在……”魏子風鼻中哼了一聲:“不行!”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了她?”
刀鋒劃在頸間,疼的項昕樂眼淚直流,她一雙求救的雙眼望著丁遠山。
“遠山哥哥,救我,救我!”
她哭泣的嗓音,讓丁遠山更是心疼。
魏子風扣緊了項昕樂的腰,陰險的看向丁遠山:“不過,你現在讓我放了她,也並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好,我答應!”丁遠山想也未想的就連連點頭,心裡想著的只有項昕樂的安危:“只要你能放了樂樂,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你這還沒有聽我說是什麼條件呢,就這麼急著答應!”
“不管你是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放了樂樂!”丁遠山提出條件。
“當然!”魏子風眯眼點頭:“只要你完成了我的條件之後,我立馬就放了她,絕不食言!”
“好,如果你想殺我的話,就儘管衝我來!”
tang
魏子風冷冷一笑:“你是在說笑嗎?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你這麼多證人,我豈不是要被皇上砍頭?你放心,我不會殺你!”
“那你想做什麼?”丁遠山皺眉。
丁遠山奸笑著,目光向丁遠山身後自己的兩名侍衛各使了一個眼色。
“你們兩個,給本世子打!”
“打?”
“對!”魏子風目光直勾勾的指向丁遠山:“除了臉之外,其他的地方隨便打,直到我喊停為止,你們兩個不要停!”
魏子風這一番命令,讓那兩名侍衛為難了,二人對視了一眼,遲疑著未上前一步。
“怎麼了?你們在猶豫什麼?本世子讓你們打他,你們兩個不聽本世子的命令了?”魏子風怒的眼圈發紅,現在連他自己手下人也開始不聽他的話了。
“世子爺!”其中一名侍衛小聲的解釋:“他可是丁將軍,若是將來他找我們兩個的麻煩,小的們……”
一群酒囊飯袋、膽小如鼠的傢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