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和六皇子。
但是,這件事白千幻一點兒也不在乎,因為這些事情跟她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白千幻抽空去看了丁遠山,丁遠山恰好正被項昕樂發現他在偷練武功,項昕樂生氣的正在對丁遠山指手劃腳的教訓。
難得看到丁遠山被一名小女子訓的低頭不語,白千幻便在一旁看住了。
“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練武,要是你的骨頭哪裡又傷到了怎麼辦?”
“嗯,我知道了。”丁遠山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低頭小聲的回答著。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你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故意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來氣我?”項昕樂氣呼呼的嗓門忒大:“你下次要是再被我發現的話,我就把你趕出王府!”
這項昕樂板起臉來吼人的模樣及她的嗓門倒是與項親王項延紹有幾分相似。
丁遠山一眼瞥見白千幻,便微笑的轉過頭去。
項昕樂發現了丁遠山轉頭,更加生氣的衝他怒道:“你在看哪裡呢?我剛剛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世子妃來了!”
世子妃?
項昕樂這才順著丁遠山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白千幻。
現在與白千幻見到,項昕樂仍覺得心裡不大舒坦,雖然白千幻已經是她的大嫂。
想喊‘大嫂’,那兩個字卻不知怎麼出口。
“你來做什麼?”項昕樂語調淡淡的說著。
“我這個大夫,自然是想看看我的病人怎麼樣了,不過,看現在的情形,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世子妃進來坐吧。”丁遠山大方的邀請白千幻進屋。
坐下之後,白千幻自然的為丁遠山把脈,項昕樂坐在一旁靜默的等待著。
末了,白千幻收了手,微笑的道:“你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再調理幾天就行了。”
“好。”
“不過,昕樂做的很對,你現在的身體的確不能練武,骨頭再開裂我可就不管了。”
丁遠山尷尬一笑:“今天只是手癢了。”
“那也得忍著。”白千幻無情的給出一個答案。
可真夠絕的。
“怎麼沒見元奐跟你一起過來?”以往項元奐總是跟在白千幻的身後,幾乎白千幻在的地方就有項元奐,就怕白千幻一個不小心嗑哪碰哪。
“他呀,說是有事兒出門兩天,還沒有回來呢。”白千幻順口回答。
“大哥出門了?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項昕樂吃驚的問。
“他也是臨時決定出門的,我以為他跟你們說過了。”白千幻皺眉,這個項元奐,出門也太匆忙了些,誰都沒告訴。
“出門?”丁遠山表情露出幾分異色,瞳孔收緊了幾分:“他有沒有說出去做什麼?”
白千幻搖頭。
“他只說是那個黑……”白千幻瞥見旁邊還有項昕樂在,項元奐是黑鷹組織中人她怕還不知曉,後面的字在嘴裡繞了一圈,改了口:“有個地方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一下,跟我說明天上午會回來的。”
丁遠山的瞳孔又收緊了一分:“他什麼時候出去的?”
“昨天走的。”
“昨天呀。”丁遠山低首沉思著,一臉的若有所思。
“怎麼了?”
“沒什麼。”丁遠山微笑的抬頭:“你就不擔心他在外面招惹了什麼姑娘回來?你可知曉,元奐那張臉可是很有殺傷力的!”
白千幻無辜的眨了眨眼。
“他儘管去招惹,帶回來一個殺一個,再不濟,我就殺了他的孩子!”白千幻一本正經的說。
丁遠山嘖嘖搖頭。
“你跟元奐當真是天生一對。”
“我能把這話當作是稱讚嗎?”
“同樣的臉皮很厚。”
“多謝。”
白千幻走了,項昕樂還在出神,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對自己的未來完全一無所知,不知以後該怎麼辦。
丁遠山一隻手在她的臉前晃了晃,將出神的項昕樂喚回神來,項昕樂驚了一下。
“怎?怎麼了?”她緊張的看著他。
“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面對丁遠山直勾勾盯著她的目光,她下意識的迴避,目光轉向了他處。
“對了,我今天想吃鳳爪。”
“我去廚房告訴廚房的管事。”項昕樂立馬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