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先生,慢慢教著就是了,左右也不急在這一時。”
李白點頭,他也正有此意。
出了許府,走在回去的路上,墨青一路絮叨著:“。。。。。。娘子這是信任我,這才將看管李郎的事情交給我的,結果第一次就給弄砸了,回去可怎麼跟娘子交代?”
李白好笑道:“我不過就喝了兩杯,不妨事,莫非我身上味道很重?”
墨青還是一臉的鬱卒:“明明喝了三杯,當我沒有瞧見嗎?就算您身上沒有酒味,我也會如實稟告給娘子的,郎中說了一個月內禁止飲酒,娘子再三囑咐,您就是不聽,要我看那酒有什麼好的,害人又害己的。”
李白斜睨著他,道:“我看你不是擔心我,而是擔心回去無法交差罷?”
墨青大方的承認道:“是有這些原因,但郎主的身子小奴也是擔心的,要說最擔心的,要數娘子了,您看看您病的嚴重那幾日,娘子可不是擔心壞了,現在又沾了酒氣,回去還不知道怎樣呢。”
李白被他叨叨的有些煩,哭笑不得道:“能怎樣?娘子還能吃了你?不過是挨幾句的罵,我發現你最近是一點也不聽我的了,牆頭草也就是你這般了罷。”
墨青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李白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墨青大聲道:“沒有,李郎您聽差了。”
李白無語的看著他,一甩衣袖大步向前走去了。
晚膳是許萱同許洵一起用的,李白回來的時候兩人剛吃完,見狀他笑道:“是我來的不巧了。”
許萱忙又讓人吩咐廚房給李白重新做了,令人送許洵回了院子,這才問道:“難道父親沒有留你用個晚膳?”
李白想起許自正心事重重的樣子,他自己晚膳吃不吃還不一定呢,於是笑道:“是我急著回來想和娘子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