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行禮:“父親; 母親。”
本來想一回家就拉著許萱關上門,悄悄哄上一鬨,他雖然對於某些事情有些遲鈍,但許萱生氣的這麼明顯; 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偏偏他這個好兒子還要在這個時候出來和他奪恩寵!
許萱看著自家兒子不由自主的露出寵溺的笑容,也不理身後那人; 拉著兒子的手回了屋裡:“如今天氣越來越涼; 想等就待在屋裡等,別在外面傷了風寒。”
李伯禽格外興奮,神神秘秘對許萱道:“母親猜孩兒給您準備了什麼禮物?”
許萱便想了想:“伯禽給母親作了一首孝詩?”
伯禽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 內疚道:“兒子現在還寫不了一首全詩。。。。。。”
他還小,有些詞還沒有認全; 許萱也只是和他開個玩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問道:“你給母親準備了什麼啊?”
小伯禽便呼哧呼哧跑到桌子後面,撅著屁股鼓搗了好一會兒子; 半晌才拿出來,跑到許萱面前,道:“兒子畫了一幅畫,母親你看看好不好?”
許萱接過,那尚還稚嫩的筆觸毫無章法,但卻不難看出他的細心,畫上是三個人,那個一手拿書一手拿酒的一看就是李白,另外一個手拿針線的女子便是許萱了,而中間還有一個俏皮的小男孩兒,自然就是他自己了。
“夫子有指點我,但還是畫的不好。”伯禽第一次有些害羞道。
雖然畫的不太好,但某些地方應是得了夫子的提點,細細看去,倒也不錯。
許萱愛不釋手,看了好一會兒,才在伯禽忐忑的目光下將畫交給了朝青,道:“回頭把這話掛起來,放在內室裡,這樣我每天醒來的第一眼就能看見它了。”
伯禽高興的就要蹦起來,察覺到身邊還有父親,便將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