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要她好好活著,她一不小心踏入了蕭國的百年玄機,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若不是她,他也圓不了老祖宗的遺願與扭轉不了蕭國的歷史命運。

一劫一契機。他得了他應得的東西。

他以為她懷孕後,他與她將會在十年之際死在那個世界,沒想到另有契機,重返蕭國,他好好的,蕭國好好的,她卻莫名地在消逝。

他不要她死,他要她好好活著!

玉暖望著他,她再看他不再如從前那樣僅僅只是敬仰他是皇上,而是看到他便想到肖允,想到蘇靖堂,想到暖暖,眼角不住地湧出淚水,她和蘇靖堂到底不能在一起了。

氣若游絲:“皇上,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讓臣活,天命難違。”

***

清晨,陽光灑入客廳,蘇靖堂在廚房裡忙碌著,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他習慣性地每天早上起來做早飯,每每蘇媽媽跑步回來,蘇靖堂差不多都把早飯給做好了。

這會兒,蘇靖堂挺拔的身姿在廚房裡晃動,嫻熟地使用著每一樣廚房用品。在新居生活時,衣食全是陳諾照料著,他連最基本煮稀飯都做得亂七八糟。安然地享受著陳諾的勞動成果,時不時地評頭論足,她會改進,每次吃飯前會詢問他想吃什麼,即使有時候他惹她生氣了,她還是會去做飯給他吃,蘇靖堂常夢想著回到曾經的生活,那是多麼幸福啊。

他有時候會拿著勺子,遐想,想著想著就會忍不住自言自語地說:“為什麼死得那個不是我?”如果可以再見陳諾一面,向她說對不起,向她說明他曾經的不應該,讓她原諒他,再次相信他,他死也願意。

可是人生只有一次,世上沒有後悔藥。

此時,蘇靖堂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向蔚藍的天空,有一段時間陳諾很愛看天,現在他也愛看,他終於明白,這種等待這種寂寞的滋味多麼難熬,唯有看看遼闊的天空才覺得心情稍霽,他突然感覺活下去,好難,好煎熬。被剜空心地活著,很痛苦。

愛情是個什麼東西,陳諾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會隨著時間褪色,反而愈演愈烈,如同把傷口貼近鹽巴,每一個午夜每一個空蕩的時期,每一次笑著笑著戛然而止的時候,心會劇烈的抽痛。

“爸爸!”

突然的一個童聲,將蘇靖堂自痛苦中拉了出來。

蘇靖堂應聲看過去,不由得滿頭黑線。

暖暖笑嘻嘻地手指著衣服鞋子說:“爸爸!我ji(自)己,穿的!”

暖暖的小辮子睡歪了,頭髮細軟的亂亂的,她把昨天的衣服又穿身上了,穿反了也穿倒了,左腳一隻烏龜拖鞋,右腳一隻梅花鹿小拖鞋,一臉惺忪卻又興奮的樣子,可愛極了。

蘇靖堂笑著蹲下。身揉著暖暖肉嘟嘟的小臉蛋,“暖暖真厲害,走,咱們今天穿更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好。”

蘇靖堂抱著暖暖回到臥室,重新給她穿了小襪子,小鞋,小衣服,粉粉的,特別漂亮。

吃過早飯後,蘇靖堂帶著暖暖來到墓園。

墓園冷冷清清,一座座墓碑無聲地躺著,蘇靖堂拉著暖暖的小手順著一條條的小道往裡走。

暖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她拉著爸爸的手說:“爸爸,媽媽、怎麼、不出來、呢?”總是來,卻不見人。

這個時候的暖暖對於死亡並無概念,多數是在墓碑前來回玩耍,爸爸讓磕頭她就磕頭,讓說話就說話,爸爸說睡在這裡的是媽媽,爸爸幾乎每天都會來一次,有時候會一天兩次來看媽媽,媽媽是什麼?一個名詞。她沒有等同爸爸或者奶奶。

蘇靖堂拉著暖暖緩緩地走著,“媽媽生爸爸的氣了,所以一直不理爸爸。”

“為什麼、呢?”暖暖昂著小腦袋問。

“因為爸爸做了讓媽媽傷心的事情。”

“什麼、事情?”

蘇靖堂沒有回答,他已經走到了墓碑跟前,將一束花放到墓碑前,蹲下。身摟著暖暖說:“暖暖,叫媽媽。”

“什麼、事情、呢?”暖暖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蘇靖堂輕柔地揉了揉暖暖的腦袋說:“爸爸做錯了,害媽媽難過,害的暖暖沒有媽媽。”蘇靖堂望著暖暖,她簡直就是小版陳諾,不說話不鬧氣的時候,特別像。恬靜的,舒心的,受委屈的時候更像,他才發現曾經他讓她受那麼多次委屈。

“那你、哄哄、讓她、回來。”暖暖笑嘻嘻地說。

“好。”蘇靖堂答應著。

每天一束鮮花,不管風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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