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她怕“五禽獸”之一,會拎著她的領子把她給摔死。
果然,蘇靖堂氣得用手一指一指陳諾:“好,好,陳諾,我記住了!你他媽的有本事!”
接著以更加高亢的聲音吼過來,“你憑什麼高貴冷豔!你是林志玲還是赫本,我追著你你覺得自己上去了是吧?可以踩在我頭上了!當老子是孫子,是吧?喔!這婚,你說不結就不結了?我去你家,還熱臉貼你冷屁股了,你拿喬起來了。不結?你拿老子當什麼?老子是條狗你還得拿腿踹呢,你一句話就打發了!搞笑!”
陳諾從來不會跟人爭吵,也不是爭吵的人。看著蘇靖堂氣急敗壞地罵她,她一句不敢還嘴,睜大眼睛,心驚膽戰地悄悄往後挪步子。
本來蘇靖堂想著自己發火,嚇嚇陳諾,她哭一下委屈一下,小女人姿態一出來,他也就有臺階下了。可是,眼前的她,完全沒有他心中所想的表情,在他看來反而是一副看他笑話,當他是猴子的樣子,他既窘迫又更加來氣,不發狠話拉不回面子,當即撂出話來:“我告訴你,陳諾,你聽好了,這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蘇靖堂眼瞪著陳諾,你就必須得聽我的。
說完氣沖沖地轉頭就走,連腳下的小石頭也被他一腿踢的老遠。
陳諾見他離開,竟然大大地鬆了一口長氣。想離開的心更加迫切了。
這邊蘇靖堂從桃花園回來臉就一直繃著,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二百五十萬。來到桌球室特定的一個包廂內,抬腿砰的一個聲把門踢開,四禽獸都在。連四禽獸的夫人們也在。雖然有三個還沒結婚,但也快了。
這個桌球室與一般的不同,是梁路家開的,專門有一間這樣光線充足,安靜怡人,窗外是大片大片的草地,為的就是五禽獸可以常聚聚玩玩,可帶家屬。
眾人見蘇靖堂風風火火的進來,都習慣了一樣,梁路正歪身從在桌球,來個折線進球,“砰”地一下,按著設定軌跡,進球。
“堂哥,被妞兒氣著了?”梁路笑著問,眼睛注視著黑8能不能一下進球。
“叫誰堂哥呢,一大把年紀,你要不要臉!”蘇靖堂罵梁路。梁路習慣了。蘇靖堂氣沖沖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開水,猛飲。
趙宣的視線從筆記本上移開,開口道:“靖堂,剛剛凌娜來找你,剛走。”
蘇靖堂聽後,沒啥反應。走上前奪過朱只山的球杆,“瞧你這爛球技。”
容時的女朋友許颯颯在翻開平板上的照片,抬起頭來不解地問:“容時,我記得還有一個凌達是不是?”
容時笑著說:“凌娜,字達,故凌達,凌娜皆可。”
“撲哧。”許颯颯笑點低,沒忍住笑出來了。
蘇靖堂立時向容時投以惡毒的目光,凌娜的那個字號是蘇靖堂給取的。
五禽獸的宗旨,賤內犯錯一定是賤人的錯。老公是賤人,老婆是內人,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故而老公在外稱自己老婆為賤內。
所以,許颯颯的笑,傷害了蘇靖堂,他狠瞪容時。
容時不以為然,轉頭對許颯颯說:“颯颯,我們來一盤象棋。”
“我會下成五子棋的。”
“沒關係,反正我讓著你。”容時的目光都要化了許颯颯。
“……”
嗷嗷嗷!這一幕刺痛了蘇靖堂的眼睛。
陳諾你個沒良心的,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姑娘多好,你個沒眼光的,老子也可以這麼對你!蘇靖堂在心裡哀嚎。
第5章 婚事已定
最近幾天,陳諾都沒有急吼吼的出門,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宅著,哪裡也不去。陳媽媽納了悶了,更納悶的是,蘇靖堂這幾天也沒來。
“陳諾,靖堂最近怎麼都不往這邊來了呢?”陳媽媽邊擦桌子邊問。
陳諾沉浸在一本油畫畫冊裡,“唔唔”地答應著,支吾地說:“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幾天你們沒有見面嗎?前幾天他還老往這兒跑呢。”陳媽媽又開始碎碎念,一旁的蘇爸爸咳嗽一聲,給陳諾使了個眼色,讓她要麼解釋清楚,要麼趕緊回房間,免得耳朵受摧殘。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要說你們年輕人啊……”陳媽媽還在嘴不停歇之時,陳諾一溜煙兒地鑽回自己的臥室。
陳媽媽還要繼續跟上去,說叨說叨她。陳爸爸喊住了她:“年輕人的事兒,你就別摻合那麼多了。”
陳媽媽眼一瞪,“什麼叫我別摻合這麼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