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
就算這樣,君逸風還是廢了半身的武功出來了。
久久,幾人站在原地不動,彷彿什麼變化也沒有“怎麼回事?”
“姑娘,入口凍住了……來時鏡王領著我們行完交接禮之後,就直接下海了。”君逸風到的時候,剛剛初春,如今已是隆冬。
“你們這知有其他方法?”也不能在這等到海水開化為止啊,蘇瑾腦間一閃,似想到了什麼東西“你們都多少歲了!”看他們的樣子,也和君逸風差不了多少,如果靈境之中的必然詛咒是真的話,他們也將會是和君逸風一樣的命運。
“我們是被上一輩精心挑選出來的,從出生下來,就陪伴著鏡王殿下,只不過鏡王殿下比我們早出生一個月。”
一個月?那就是十二月八號,這數日周折輾轉半個月已經過去了“你們怎麼不早說。”這時間明明耽擱不了分毫的,他們怎麼就看著像是沒事一樣?還是他們從小就被灌輸了思想,認為在這鮮花綻放的年紀裡隕去,不值嘆息。
四人低頭不語。
“你們可還知道些什麼,比如方向,或者路程。”塞文失馬焉知非福,結冰了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壞事,相比在水裡遊,她還是比較喜歡在冰上走。
四人沉思一會把細節一一說給蘇瑾“我記得我們來時上能看見頭上的陽光,下能看見海底的沙石,行了一半的時候,就被捲進了一個大漩渦,出來走不遠就到了鑑明的邊境。”
這就更奇怪了,再清澈的海水也不能上下都看個透吧,還有這大漩渦是怎麼回事,這海上的漩渦,人進去了還能被甩出來?如果這大漩渦要是靈境與鑑明的必經之路的話,恐怕此行結果了了啊。
“這情況我們是走還是不走啊。”美人問著。
“走!”無論怎樣,她都要把君逸風的最後一個願望完成,如果在他們行駛的路途中遇到了大漩渦,那麼一切方向性都可以忽略了,只要找到那個大漩渦,就有進去的機會!
“你們留在岸邊,我和萬戶侯進去。”這一去生死未卜,幾乎是在與大自然抗衡,個人再強大的力量在之面前都是不值一提。
“去去去,弄那麼矯情幹什麼,像我們幾個貪生怕死似的。”美人手一揮“只要你開頭,我們就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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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朝堂
眾人屏息,不肯錯過這場上的任何變化。
“這是兒臣這幾日搜查到的證據,請父皇過目。”東方晉鑫向前承諫,包括類似賬本的東西,厚厚的一摞放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略作翻動,面色不暢。“朕回去仔細翻閱太子乘上的罪證,今日早朝便上到這吧。”皇上離席。
小太監抱起龍案上的東西,尖聲喊道“退朝。”
東風晉鑫從地上站了起來,東方夜華在角落裡還是那副姿勢,眾官互相撇了撇眼色,紛紛離去,東方夜華隨著人群走在後面。
出了店門口,東方晉鑫轉身擋在了東方夜華面前,半個身子抵這東方夜華。“六弟,你就沒有什麼要跟為兄說的嗎?”他討厭極了東方夜華這一副世事漠然的表情。也恨透了東方夜華竟然一直在騙他,前幾日去探東方博然才知,東方夜華這些年在他身邊都是裝出來的。
“你想聽什麼呢?”
“呵。”東風晉鑫撐開扇子半笑“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兄長,六弟怎麼連稱呼都不叫。”
“演了這麼多年,還沒演夠嗎?”偽善,關懷,虛榮,愚鈍,東方晉鑫一臉嗤笑僵住。東方夜華直立身體輕瞄“看來是沒演夠,只可惜,我演煩了。”
“六弟這是在說什麼,這些年來,我真心待你,你卻白眼相報,真是讓為兄心寒。”
“這些年來,你在我身上所施加的,我會一分一厘不差的從你身上拿回來,你施壓在她身上的,我會讓替她從你身上拿回來。”東方夜華表情不動,只是嘴上開口說著,不像是狠話,就像是閒話家常。
這十日,東風晉鑫把天幕翻了個遍,命各殿徹徹底底的清點了一遍人“我知道那個她是誰,六弟最好還是祈禱她逃得遠一點,或者藏得隱匿一點,否則剛出去,就要被抓回來了。”
“隨便你。”東方夜華像是沒有聽到“你,和你背後人,還有你的天幕,一個都別想躲。”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況且這些年來,東方夜華從來就沒指望忍氣吞聲就可以在東方晉鑫的眼皮底下活下去。身一側,東方夜華想走。卻又被東方晉鑫擋住。
“你還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白紙黑字的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