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罷,小花抱著景王的脖子,半天不願意下來。
“怎麼辦啊?”
小花羞憤欲死,這種肯定是要處理的,可大白日的叫水,不是明擺著告訴人他們剛才幹了什麼。
景王則是有聽沒有懂,不明白小花兒為啥表情那麼怪異。他靠在抱枕上,輕籲平緩氣息,手裡有一搭沒一搭摸著她搖散了的長髮。
“什麼?”
“這啊。”
見對方還是不懂的樣子,小花只能小聲道:“大白日的叫水,不是大家都知道咱們幹什麼嗎?”
景王睨了埋在他胸口處,一臉無臉見人的小花兒一眼,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景王才道:“來人,備水。”
表情和口氣與常無異,但讓小花來看霸氣側漏極了,讓她目瞪口呆。
“是。”
小夏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花徹底不敢抬頭了,心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面上卻是一動不動,只是抓著景王的手緊了又緊。
人退了下去,景王見她羞得都不見人了,心中雖不解她的想法,但還是滿喜歡她這樣。把人抱了起來,兩人去了浴間。
小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給兩人換了衣裳,換下的衣裳則是自暴自棄直接扔浴桶裡了。
收拾完,去東次間,裡面空無一人,但剛才七歪八斜的炕桌與亂得一團糟的炕上已經恢復如初了。
炕桌上還放了一杯白水和一盞茶,小花一見那白水就知道是丁香的傑作。心裡感嘆體貼的同時,還有點囧囧的。
之後兩人又回到炕上,景王繼續剛才那本未看完的書,小花也拿了一本書在一旁佯裝看著。看外表兩人樣子與慣常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有偶爾對視一下又快速閃避開的眼神中才能看出些端倪。
又過了兩日,小花聽說璟泰殿那幾個小宮人消失了。
訊息是小夏子遞過來的,至於為什麼小夏子出了璟泰殿還能知道里面訊息,小花沒有探尋。
當晚見到景王樣子如常但明顯沒有悶悶不樂那種情緒,小花終於放下了心。
她想,這事就算是過去了吧?!
果不其然,那之後景王雖大部分時間還是會往西院來,但璟泰殿那裡也是會回去的。而福順出現的頻率也大幅度增加了,景王也開始開口讓福順辦些什麼了,小花心領神會,狀似如常。
當然從面上來看,她因這事似乎吃了些虧,但終究小花覺得如此才心安,她暫時還不明白這種心安是個什麼意思,但她一貫的經歷知道這種直覺通常都是對自己有利的。
***
看著坐在書案後手持書卷的殿下,福順徒然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說是把的住殿下的脈絡,但當他前面把人都送出了府,後面殿下就回來了,既是心腸冷硬如福順,還是忍不住會感動。
殿下還是以往那個殿下啊,面上不顯,其實內心體貼。
他真是太不該了!
可有些東西,是無法拿出來訴之於口的,福順雖是內心激盪,但還是按壓了下來。像以往那樣,吩咐人奉茶端水,並事必親躬的端至案上。
書房內還是像以往那般的安靜,可因兩人的心境都不一樣了,也產生了一些變化,只是這種變化
作者有話要說:是用眼睛看不出來的。
在一旁摸索了許久,福順才藉著幫景王整理書案的動作中,低聲說了句,“殿下,都是老奴的不對。”
其實這兩人都不是那種易於把情緒表露出來人,不光福順有些不適,景王面上不顯,心裡也有些尷尬,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如釋重負。
千言萬語化為了一句話,“無妨。”
福順低垂下頭,站至一旁,無人察覺的時候用袖子拭了拭眼角。
第93章
==第96章==
搬到西院後,那兩本怪模怪樣的書小花也將它擺在了書架上。
景王不在的時候,她偶爾也會取下來觀摩觀摩。可能因為心態的原因,每次看的時候,她都要把丁香幾個支出去。
這日窩在炕上,正看得羞不可言的時候,景王來了。
景王現在來,幾乎是不用人通報的,小花又過於聚精會神,等景王來到一旁時她才反應過來。
她反射性的動作是將那書塞到後面抱枕下頭,可惜沒來得及思考,要不然她會選擇狀似隨意的把書放下,不要顯得這麼刻意。
景王見此也沒說什麼,等小花起身招呼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