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點。
陳二不禁頭皮發麻,身子往後退,緊靠著牆。他想要不用棍子代替算了,但他馬上否定。既然要做戲,就做的真實,萬不能留下空子讓別人鑽。
他道:“來,給爹背在背上。”
二丫哭喪的臉一滯,小心翼翼地問:“爹,你要荊條不是打晦氣?”
打晦氣?
陳二腦中閃過一些片斷,七個丫頭跪成一排,低著頭彎著腰,掀起背上的衣服露出後背,原主手揮著荊條一下下地抽過去。直到抽出血痕才住手。而這就是打晦氣,是朱秀月特意尋來的偏方——生兒子的偏方!這樣就能阻止那些來陳家投胎的女娃從而讓原主生出兒子來。
他忍不住罵娘,原主和朱秀月該是多蠢才想出這麼個辦法。況且抽了這麼多年,真有效果後面就不會再生丫頭。既然沒效果,為什麼還要抽?
原主和朱秀月簡直是大傻瓜加蠢蛋的合體!
想到朱秀月那豬腦袋,陳二覺得自己分分鐘鍾能幹掉她,對自己的計劃也信心大增。
轉頭看到那荊條長長的棘,他吩咐二丫給他找件厚衣服出來。
穿上雙層衣,再套一件外衣,陳二讓二丫把荊條鬆鬆地綁在他背上。他站起來動了動,荊條上的棘也扎不到背,荊條也不會掉落。
“不錯!”陳二表揚道,又讓二丫給他把荊條先取下來。
二丫心中好奇,又因為陳二沒有打晦氣,她大著膽子問:“爹,你這是幹嗎?”
“這叫負荊請罪。你奶不是回了孃家嗎?我揹著這個荊條去把她請回來。”陳二得意地道,“你爹我可是十里八鄉的大孝子。”
“爹,村裡人沒有人說你是大孝子。”二丫小聲地提醒。
“啥?”
“村裡人都說爹在城裡工作,就很高傲。平時見著人不招呼,也不理睬人,是看不起村裡人。”
陳二要吐血,原主那個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人,走路都低頭的人那裡會打招呼。但原主沒去城裡上班前也是這樣啊。
他從鼻子裡哼一聲,這群眼紅的傢伙。
二丫瞧著他的黑臉閉上嘴,陳二道:“還有沒有?都說給爹聽,要不爹還不知道自己在村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