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途的庶子,他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多時便叫謝傾予兩個先回花之語從前的住處休息。
謝傾予知道花之語是花丞相的女兒,也知道花之語背後有其他的身份,具體的卻不清楚,花之語不說,他也不曾問起。兩人攜手回到花之語從前住的院子,剛進門,一個綠衣姑娘就撲上來了,抱著花之語道:“阿語,你怎麼就嫁人了?丟下人家可怎麼活啊!”
聲音略帶低沉,雖刻意放得柔婉,謝傾予還是一下子就聽出是個男子的聲音,二話不說一個袖子一揮,那人便驚呼著倒飛出去。落在地上還不死心,袖子擋著臉哭訴道:“阿語,他欺負我——”
花之語按了按青筋跳動的額頭,低聲喝道:“花蝴蝶,說人話!”
綠衣姑娘也不起身,放下袖子,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可憐兮兮道:“阿語,我們說好一起看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荷花,秋天的菊花、冬天的梅花,你怎麼可以拋棄我——”
花之語磨了磨牙,提起裙子徑直進屋,道:“謝傾予,幫我打殘了這隻妖精!”
聽到花之語讓他動手,謝傾予圓滿了,鬆了鬆手指的骨頭,優雅的上前兩步準備打人,還沒碰到人,花蝴蝶又梨花帶雨的驚呼:“啊,救命啊,阿語救我,奴家以身相報啊——”
花之語懶得理他,她同花蝴蝶認識三年多了,就沒見他什麼時候正經過,被人打了還嘴巴不老實,活該受罪。
灼灼看花之語在屋子裡亂轉,不由奇怪問道:“小姐,你在找什麼?”
花之語找了一群,手託著下巴道:“我記得小時候常抱著一個木匣子玩的,怎麼找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