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本宮一個也不會放過!”
謝雲嵐一下子癱軟在地,顧貴妃不放過,她還能活麼?
……
雲曦趁著顧府梅園的混亂之際,與青衣青裳離開了顧府,回到了曦園。
園裡一切照舊,兩個守門的嬤嬤見到她一如往常的問安,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吟雪與吟霜看到雲曦安然回來,都很高興,只是看到雲曦身後跟著的青裳時,馬上變了臉色,二人一副要撕了青裳的表情。
自從雲曦沒有回來,吟雪與吟霜已與青裳狠狠的打了一架,此時見二人又是一臉陰沉,青裳馬上低了頭一聲不吭的往屋裡走。
雲曦走進裡間更衣時,青裳跟了進去。
她撲通一聲跪在雲曦面前,眼睛紅紅的一臉內疚地說道,“小姐,是奴婢不好,不該將小姐丟在王府一個人跑掉了。”
雲曦朝青裳抬了抬手,“你也不用自責,你們王爺也不是神,再說,是我……自己跑出王府的,和他沒關係。”
並且,她還將計就計讓謝雲嵐萬劫不復,有失必有得。
天晚些時,雲曦換了身男兒衫又從地道出了謝府,她僱了一輛小馬車到了新裝修好的醉仙酒樓。
掌櫃福生看到她來,喜得忙跑上前將她迎進來,“言公子來了?您可有些天沒來了呢!”
雲曦點點頭,在酒樓裡四處看了看,說道,“很好,預備著選幾個口齒伶俐的夥計,到街上發些印有酒樓優惠訊息的單子,準備在臘月十八那日開業。”
“您放心吧,公子,酒店的夥計全是伶牙俐齒的,單子您看怎麼寫?我好照著印出來發出去。”
福生五十歲左右,長得圓滾胖實,做起帳目來很細心,管起夥計們來也很有一套手法。
他曾因自己經營的酒樓虧了本,一家子被債主追著跑,被雲曦無意間看到了,便將他請到了新裝修的醉仙樓,替他還了一千多兩的欠款又將他一家子安頓好。
因此福生一家對她無比的感激。
雲曦將袖中早寫好的傳單內容交給福生,福生看了一眼後小心的收到懷裡。兩人說著話已到了酒樓的尊字號客房。
尊字號客房裡,柳姨娘早等在那裡了,福生將門關好,下了樓。
“言公子,這麼急著找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柳姨娘見那掌櫃離開後,開門見山的就問,晉王府裡,因為謝雲嵐被抓,南宮辰的心情突然不好,整個人變得煩躁起來,見誰朝誰發火。
因此,柳姨娘不敢太耽擱。“公子,我的時間有限,有什麼事您儘快吩咐。”
雲曦也是急匆匆而來,便說道,“顧貴妃找過了謝雲嵐,謝雲嵐怕死,將南宮辰供為主謀,你將這事透露給南宮辰聽。”
柳晴柔的睛睫眨了眨,“只怕這樣突兀的說起牢裡的謝雲嵐,南宮辰不會相信,反而會懷疑我別有用心。”
雲曦笑道,“他會相信的,如果他真要問你怎麼知道這事,這就說看守地牢的牢頭老田頭是柳家的遠親,你在街上買胭脂時無意間碰到了,老田頭話多,一下子說漏了嘴。”
柳晴柔直直的看著雲曦,突然眼眶一紅撲通一聲跪在雲曦的面前,還重重的磕了個響頭,“公子,如果這次能叫那謝雲嵐死,我願給公子做牛做馬。”
雲曦詫異的眨了眨眼,唇角一勾說道,“我可記得你與那南宮家有些怨恨,怎麼倒只恨上了那謝雲嵐了?”
“南宮家也恨,那謝雲嵐更恨,公子……你有辦法的對不對?定能要那謝雲嵐死?”柳晴柔紅著眼,但那臉上滿是濃濃的恨意。
雲曦這次沒有問她為什麼恨,恨一個能恨得幾乎要撕碎了對方的表情還有什麼好問的?她恨謝雲嵐的話,這事就好辦的多了。
雲曦淺笑,“柳姑娘既然恨著她,想食其肉飲其血,為什麼一下子讓她死?”
柳晴柔一怔,“公子的意思是……”
“你傳話給南宮辰就可以了,謝雲嵐再也不可能翻身了。她不會死,她會好好的活著,她還沒看到南宮辰的真實嘴臉呢。”
當下,柳晴柔回了晉王府,她故作不經意的與身邊的阿姆閒聊說到謝雲嵐,更說到牢中貴妃審問謝雲嵐時,謝雲嵐說的話,當然,重點是背後指使之人是南宮辰。
彼時,南宮辰正往扶風院走來,將二人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聽到耳內,一張玉色俊臉氣得眉眼扭曲,手掌抓著院中的一株樹,因為憤怒,咔嚓一聲的折斷了。
柳晴柔將外間的門推開,“誰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