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拍暈了!”
然後不理會雲曦的瞪眼,他推門大步進了屋子,隨後又將門“嘭”的一聲關了,將雲曦關在屋外。
雲曦推了推門,推不動,便知道他是從裡面鎖上了,索性站在外面等著。
顧非墨大搖大擺的朝屋子裡間走去,屋中同他想的一樣,果然靡靡之音正響著,兩塊白肉正在床上翻滾。
雖然謝詢是雲曦的哥哥,但男女七歲就已不同席,何況屋中還是這般汙人眼睛的場面?將那女人先關在門外,是明智之舉。
謝詢正玩得高興,沒發現有人進來,有幾個彈琴唱曲子的女子見他穿著不俗,一身貴氣,又見謝詢也沒有發話,便都不敢吱聲,依舊侍弄著手裡的樂器。
顧非墨挑眉,一把將謝詢從女人的身上拽下來。
謝詢這時才反應過來,勃然大怒間正要開口罵人,待看清來人是顧非墨,他馬上扯出笑臉,“原來是顧公子光臨?歡迎歡迎,春花,秋月,快來服侍顧公子!”
兩個彈著曲子的女子嬌嬌軟軟的應了一聲,齊齊放下手裡的琴朝這邊扭身走來。
顧非墨忽然冷聲喝道,“想活命的,就在本公子一丈遠的地方站定了!”
女子們嚇得不敢再上前。
謝詢的臉色變了變。
這位顧非墨可是貴妃的弟弟,脾氣比段奕的古怪層面上又多了一個火暴,一個不高興,抬腳便踹人,他可不想被他踢,但又想不起哪裡得罪他了。
謝詢小心翼翼的說道,“顧公子……”
顧非墨沒時間跟他磨嘰,“把你的衣服穿上,讓這幾個女人馬上滾出去,爺找你有事!”
“好好好好——”謝詢一面飛快的穿著衣,一面朝幾個女人喝道,“還不快出去!”又一腳將床上光著身子的女人踢到床下,“賤人,動作快點。”
幾個女人嚇得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衫,很快就跑了個乾淨。等謝詢的衣衫也穿好了後,顧非墨朝外面喊道,“進來吧。”
謝詢朝門口處看去,見是一個美貌的年輕女子,穿著青樓女子的裙裝,墨髮長垂,面容嬌美,但神色清冷。
他從來沒見過這等美貌的青樓女子,心頭一喜正要調笑幾句,但仔細一看,發現是謝雲曦。
謝詢臉色便攸地一沉,指著她就大聲地叫罵起來,“死丫頭,深更半夜的敢跑出來?還穿成這副死樣子!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他抄起一個茶碗杯就朝雲曦的身上砸去。
雲曦伸手一撈接進手裡,然後反手一摔,砸到他的腦門上。
她扯了扯唇,冷笑道,“三哥,託你福,我從小就被你打,打了十幾年,我居然沒被你打死,還越活越健康,妹妹在這裡說一聲,多謝了。”
顧非墨聽到雲曦的冷笑話,抱著胳膊閒閒坐著椅子上,呵呵的乾笑一聲。
謝詢抹了一把額頭上被雲曦的茶碗砸出來的血,怒得跳起來,“你個死丫頭,膽子還越來越大了,居然打你哥哥?看我不打死你!”
他擼了擼袖子揮著拳頭就朝雲曦打過來。
顧非墨忽然將長腿一伸,“撲通”,謝詢摔了個狗啃泥。
雲曦挑著眉毛,看了一眼顧非墨,“我找他有事,你別擋我道。”
顧非墨一笑,“你找他能有什麼事?”
“當然有事。”雲曦站在謝詢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森然一笑,“大娘讓我哥失蹤了十五年,讓我娘哭了十五年,我為什麼不能讓大娘的兒子也失蹤十五年?讓她也著急上火哭上個十五年呢?做人,最講究的是,禮倘往來!”
噗!
顧非墨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曦曦,這句禮尚往來,我喜歡,我非常的喜歡,哈哈哈!你竟然同本公子的脾氣是一樣的1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同我不是一樣脾氣本公子還不喜歡呢!哎,過年了,正好禮尚往來送送禮,大家熱熱鬧鬧的過個年!”
兩人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早將謝詢嚇得半死,他如何不知與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無故失蹤是出自他母親的手筆?
謝大公子不見了,府裡的嫡公子可就只剩他與二哥謝誠了,將來謝府的若大家業就少了一人來分。
但是,這個死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雲曦橫了顧非墨一眼,她哪裡同他一樣?她走到謝詢的面前,抖出手裡的銀鏈。
顧非墨這時將她拉住,問她,“你打算怎麼個禮尚往來?”
雲曦想了想,道,“捆起來扔河裡去,讓他順著河一直飄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