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娥有三年孝期,三年過完也只是十九歲,年紀也不是很大,況且,她的性格也讓娘放心。她是老夫人的親外孫女,只要你娶了她,陪嫁自然不會少。
更重要的一點是,娶了她之後,你會得到老夫人的支援,謝家長公子的頭銜,到時候就一定是你的了!什麼謝楓什麼阿貓阿狗,都會被老夫人忽視過去!”
謝誠也跟著身心飄呼起來,“娘,這事兒,兒子出面不好,還是娘同老夫人找個時機說道說道。”
……
順天府的地牢裡,崔府尹擼起袖子狠狠地用腳在踹著謝詢,“不想活了是不是?膽子肥了是不是?哼!老子打不死你!”
一旁的衙役忙著搬來凳子討好他,“大人,這等事兒,何必您親自動手呢?自有屬下們動手。”
“給本府狠狠的揍他!只要不弄死了,隨便你們怎麼揍!”
崔府尹氣得一臉鐵青,這個該死的混賬東西居然敢爬到他夫人的床上,玩他的女人?不好好收拾他,不出這口惡氣,他今後就得被人恥笑!
敢給他戴綠帽子?不將謝詢抽筋剝皮,難解心頭之恨!
衙役們自然都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得了頂頭上司的發話,哪有不出力的?使拳的,動手的,輪流著上場。
打得謝詢嗷嗷叫。
謝詢從進了牢裡後,就一直被打得鼻青臉腫,沒有從地上爬起來過,他心中更是恨得咬牙。
他在別院時,是被顧非墨打了一頓,當時有謝雲曦在場。
醒來後,發現在一個溢著香氣的床上,床上有個柔若無骨的女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女人就坐在他的身上了。
因為日子太無聊,他在別院裡時就吃了藥正在與人春風一度,體內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散,被床上那女人一勾,火又上來了。
渾然不管是哪裡,與那女人拭弄起來。
正玩得性起,卻不料被人當頭一棍敲暈,再醒來,竟然到了牢裡。
也不升堂,衙役們隔上半個時辰就來對他毒打一番。
前思後想一遍,他這是被人算計了,除了那個死妮子謝雲曦不會有誰!
他真後悔沒在她小的時候將她摁在泥水坑裡淹死。
居然夥同顧非墨欺負親哥哥!哼,只要他出了這個牢裡,他一定會對她以牙還牙!
等著瞧吧!死丫頭!
地牢里正打得鬼哭狼嚎,有小衙役走到崔府尹面前來傳話,“西山軍營的總兵大人顧非墨與東城門兵馬指揮司的副使謝楓,要求見大人。”
崔府尹捏著鬍鬚,小眼珠子轉了轉,吸著口氣道,“這大年初一的日子,這兩位來幹什麼?本府平時可沒有同他們打過交道。這事兒可有點兒奇怪。”
站在一旁的捕頭劉松說道,“大人,這二人來不奇怪,據屬下得來的訊息,東城門副指揮使謝楓,昨天被謝老夫人請到府裡赴宴,但是謝詢的哥哥謝誠居然帶了幾十人當著謝氏一二千人的面,當場給人難堪。
而謝楓又是顧家管事的養子,顧總兵與謝楓前來,八成是來報昨日羞辱一仇的。大人,顧總兵又是貴妃娘娘的親弟弟,您可不能怠慢,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了謝詢,正好可以討好顧總兵。”
劉松上回到東平侯府裡抓拿安強,被安強的母親狠打了一頓,這才剛剛養好,雖然安強被抓,但他心頭仍是堵著口氣,謝詢是安強的表弟,他便將心中的怒氣往謝詢身上撒。
崔府尹的眼睛一亮,雙手往大腿上一拍,喜道,“劉松,你分析得太對了,只要本府將謝詢收拾了,謝楓就會高興,顧總兵也會覺得本府賣了他一個面子。
顧總兵高興了,貴妃也高興了,本府的官路也就亨通了。走,先到外面去會會他們,問問他們的意思,怎麼收拾這個謝詢才會讓他們更高興。”
順天府衙的後堂裡,謝楓一臉冷俊的坐在椅內,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顧非墨揹著手緩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搭在他的肩頭,微微笑道,“師兄,我幫你收拾了這個謝詢,替你出了昨日在謝府受的氣,下次你見了謝三小姐也替我說說好話怎麼樣?你們都是姓謝的,碰了面好說話。”
謝楓舉起手裡的劍鞘將顧非貴的手推開,斜睨著他道,“關於謝三小姐的那個問題你還沒有說完。”
顧非墨來了精神,喜道,“哪個問題?”
謝楓的臉色黑如濃墨,扯著唇冷笑說道,“就是你說的將謝三小姐扔到樹上掛著的事情,然後呢……,那樹有多高,她又是怎麼下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