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不如讓在下來看看?”人群外有個聲音說道。
人們讓出一條道來,段輕塵闊袖輕衫的走來。
“睿世子?”謝楓朝他拱手一禮。
雲曦朝他微微額首,“世子懂醫的話,就勞煩了。”
夏玉言前後也見過段輕塵兩次,知道他的身份,也朝他福了一福。
“不必多禮了,輕塵聽到聲音就過來看看,大家不是鄰居麼?”他微微一笑。
雲曦盯著他的臉眸光閃了閃,他懂醫?
可他那臉色依舊蒼白,彷彿病入膏肓一樣的人,怎麼不醫好自己?
“啊,不用了,奴家只是受了皮外傷,出了點血而已。”婦人神色慌張的說道。
夏玉言冷笑,“你剛才不是說傷得重嗎?怎麼又只是皮外傷?又不用看病了?你前後說話矛盾,你這婦人想幹什麼?”
“請曦小姐派個女僕將婦人的血汙擦掉。”段輕塵說道。
婦人慌忙擺手,“奴自己來,奴家不喜他人靠近奴家,你們賠些錢就是了。”
青衣已經從夏宅裡找來一塊溼的布巾來,她的唇角一撇,二話不說的上前抓著婦人胳膊,拿著布巾擦起血汙。
婦人想逃,但青衣卻抓得她緊緊的,“別跑啊,夫人,看看傷,才知道該賠你多少錢啊,是一兩銀子呢,還是一百兩呢,你想賠一兩嗎?”
青衣的動作很快,三下兩下擦掉了婦人臉上的血汙。
旋即,她呵呵一笑。
婦人又羞又怒想跑,但跑不了。
“夫人,你的傷在哪兒啊?”雲曦走到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婦人有些眼熟悉,但她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圍觀的人中有人忽然鬨堂大笑起來。
也有幾人開始罵起來,“根本沒傷嘛,原來是個騙子!咱們錯怪夏宅的人了。”
“這世道,居然有往馬車底下鑽,裝傷騙錢的人,簡直是卑鄙無恥!”
“卑鄙無恥,打死她!”
臭鞋子與爛菜葉子從天而降全落在婦人的身上。
“老李,將她送到順天府,請府尹大人好好的問問她,為什麼要誣陷夏宅的人!”段輕塵朝身邊跟著的老僕說道。
謝楓忙說道,“世子,這等小事就不勞煩你了。卑職家中的僕人眼下就在這裡。白虎,將她帶走!”
“是,公子!”白虎伸手一抓就將婦人給提了起來。
“放開我!我沒有誣陷,就是你們撞的!”婦人的口裡依舊不依不饒的叫嚷著。
白虎跑得很快,拎著人,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圍觀的人見熱鬧沒得看了,又三三兩兩的散了。
“曦小姐,楓公子,時辰也不早了,你們也要出發了吧?”段輕塵微笑問道。
“是的,睿世子,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