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斷了三根肋骨,只怕他以後都要臥床不起了。擔心有賊人進來,傷了曦小姐。”
段奕冷笑,真是便宜他了,只斷了三根!
要是那一腳再重一點,嗚呼哀哉更好!段輕塵的幫兇,就該打!
雲曦輕笑一聲,“你放心,我出不去,也沒人進得來。段輕塵,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吧?當心走到街上也有人偷襲你板磚!”
帳子外面,段輕塵看了一眼雲曦說話的方向,依舊微微一笑,“曦小姐沒事就好,輕塵先出去了。”
雲曦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
果然,段輕塵說完就離了她的房間,依舊關了門,設好機關。
段奕伸手一撈將雲曦摟在懷裡,口裡哼了一聲,“假惺惺!”
“假惺惺也好,真惺惺也罷,他沒有起惡意,正好讓我好好的查一下那個宮中的告密者是什麼人!你先回去,我再留意他們的對話。”
“曦曦——”
“時間要緊,還有那個段輕暖,我不會放過她!”
段輕暖居然也做了他人的幫兇!
……
段輕塵不知什麼時候又離開了宅子。
雲曦催促著段奕離開了。
一切都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
段輕暖坐著馬車依舊是來往於幾個手帕交之間,打聽著元康五年,鬼月十五辰時生的女子。
走訪了幾家都說不知道。
她正在發愁時,忽然想起了還沒有去問過顧鳶。
想到顧鳶,她心中又是一陣歡喜。
因為顧鳶是顧非墨的堂妹,那麼,進了顧府,是不是就可以見到顧非墨了呢?
她按耐不住心中的歡喜到了顧府。
彼時,顧非墨正騎馬要出門。
段輕暖馬上飛奔下馬車,飛快地朝他跑過去。
“非墨,你……你這是要去哪兒?”
顧非墨看也沒看她,抖了抖馬韁繩策馬離去。
“非墨,你是不是還在喜歡那個賤人謝雲曦?是不是?你不理我,是不是她在你的面前說了我什麼壞話?”
已經走遠的顧非墨忽然回過頭來。
他惡狠狠地盯著她說道,“你若敢再說她一句壞話,當心本公子讓你永遠也說不了話!”
顧非墨揚了揚手中的長劍指著段輕暖,哼了一聲,又飛快地策馬離開了。
一個白衣的蒙面女子騎馬而來,忽然在她的面前停下。
她騎著馬繞著段輕暖走了一圈,呵呵笑了幾聲。
“我說,輕暖郡主,你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謝雲曦在顧非墨的面前說你的壞話?這話也只有你會說出口,真正可笑啊,你又有什麼值得她說你的?”
段輕暖氣得臉色慘白。
“你可是連謝雲曦的十層之一都趕不上,她有那個必要說你嗎?顧非墨不理你,不是因為謝雲曦,而是因為你比別人差!你自己好好的反醒吧,啊,還有,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呵呵——”
白衣女子大笑了幾聲,策馬揚鞭朝顧非墨的方向追去。
段輕暖氣得咬了咬牙,一臉厲色,“謝雲曦,走著瞧,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
轉眼到了規定的時間。
四個黑衣老頭找到了段輕暖。
“你找的人呢?”
段輕暖想起顧非墨的冷落與白衣女子的嘲笑,都是因那個謝雲曦而起。
她冷聲說道,“找到了!她叫謝雲曦!”
☆、051章 段輕暖替死,活人祭(修錯字)
“謝雲曦?她人在哪兒?”
夜色沉沉,四個穿著詭異的老頭一齊盯著段輕暖。
四雙銳利的渾濁老眼裡,閃著寒意。
段輕暖暗自慶幸著,幸好當初謝家二小姐謝雲容對她說過一些事情,如今,正好拿來除掉那個謝雲曦。
原來,謝雲曦根本就不是她現在的母親夏玉言生的,而是夏玉言撿回去的。
夏氏自己的女兒死了,怕人發現,就撿了個女兒頂替。
幾個月前,那夏氏與謝家老爺鬧和離時,還嚷了出來,街坊們都知道了。
這樣,正好對應了這些人的要求——生母已死,被人收養。
那麼,就讓謝雲曦替她去死。
哼,就是因為那個謝雲曦,她才被哥哥幾次三番的訓斥。
她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