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爆發過,只可惜每一次都以杜津梓的慘敗而結尾。
甚至在陳伯清的問題上,杜津梓和翟晗達成了一項共識,平時不談論,必要時以大家都懂得詞彙所代替。
更有甚者,杜津梓曾對翟晗說,“我允許你的心裡有另一個女人,也預設她對你的重要性超過我。只不過在婚姻這件事情上,請給我最起碼的尊重。”
這就是她杜津梓想要共度一生的良人,這就是她堅持了近十年的愛情。
在面對即將回歸的女神時,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蒼白無力,彷彿都在等待著看杜津梓的笑話。
杜津梓沒有在杭州留宿,當天夜裡就回了學校,將自己關在實驗室裡忙碌了一個通宵。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會因為人們的刻意忽略而改變原始的行進路線,杜津梓接到父親的電話時才想起自己已經回學校三四天了,杜澤正是在登機之前給杜津梓打電話確認最後的行程安排的。
“爸,我現在不在杭州,我找人去接你們。”杜津梓匆匆掛了電話,繼而又給翟晗打過去,問道:“兩個小時候之後你有時間嗎?我爸媽現在就要登機了,你有時間去接一下嗎?”
正拿起車鑰匙準備下樓的翟晗看看時間,心中罵了一句。陳伯清的航班是一個多小時之後到,從公司開車到機場要一個小時的時間,翟晗現在過去正好。可這也就是說,翟晗不能把陳伯清接回來之後再返回機場接岳父岳母。
“沒事。”翟晗忍著心中的怒氣說了兩個字。
“那我把航班資訊給你發過去。”杜津梓迅速掛了電話,此時的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是有多麼的不想和翟晗說話,哪怕只是隔著手機看不見他的面龐,都覺得和他說話是一種對自己的煎熬。
翟晗看著前後只相差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自己也不知為何會憤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盤。
停在他前面的車子內的車主探出車窗回頭罵了他一句,“敲什麼敲?!沒看見前面紅燈嗎?!”
翟晗心中本來就有無名火,被這車主一句話引得火苗蹭蹭地就上來了。他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像是發出低聲的怒吼豹子,雖沒有前進可車身後面噴出的黑煙還是讓停在他後面的車主也探出頭來。
被前後夾擊的翟晗突然覺得今天諸事不順,這是他從公司出來之後碰到的第四個紅燈,上高架之前一共才需要過四個路口,他已經在這短短的十幾公里路上堵了二十多分鐘。
好在這一次的紅燈很快就轉為綠燈,一上高架翟晗立馬馬力全開,將前面好幾輛車子一塊超過去,直奔機場。
就是這樣,翟晗接到陳伯清的電話時,也才剛剛把車子停進停車場。
“你在幾號門?……好,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翟晗來到航站樓,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陳伯清。
他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再次見到陳伯清時的場景,也曾無數次想過兩人在街頭擦肩而過時的無奈,卻從不敢奢望陳伯清會主動來找他。
陳伯清這一天穿的是一身輕便的休閒裝,揹著一個揹包,素面朝天,抬手挽發時的自然無時不刻地在散發著一股迷人的,讓翟晗為之沉醉的光輝。
即便是杜津梓在場,將眼前的人和五年前做對比,心裡也只想感嘆一句,有些人生來就是為了爭奪別人的眼球的,此刻的陳伯清單單是站在那裡,都有路人為之回頭注目,更別說是將她放在心底最深處七八年的翟晗。
許是翟晗看陳伯清的眼神太過熾熱,她轉頭過來時,一眼就看到了翟晗。
陳伯清幾步走到翟晗的面前,微笑著打著招呼啊,“翟晗,好久不見。”
翟晗忍了半天還是沒有忍住,上前一步擁住她,也說道:“好久不見。”這也許是他唯一的機會,再次見面時的擁抱並不能說明什麼,而以後恐怕他再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陳伯清嘴上沒說什麼,卻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翟晗感受到她的回應,又忍不住將這個擁抱延長了幾秒鐘。
翟晗將自己從陳伯清身邊退開時說道:“有點不好意思,我還要在機場等兩位長輩。你著急嗎?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翟晗既然這樣說,陳伯清肯定不能說自己著急,再說她更是想抓住一切機會和翟晗來點更親密的動作。陳伯清很隨意地上前挽住翟晗的胳膊,說道,“沒事,我不著急,和你一起等吧。”翟晗僵著身子沒敢多動。
陳伯清努力尋找著話題,她對翟晗的近況並不瞭解,當年她說不再聯絡翟晗確實是認真的,大學剛剛畢業的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