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堵車,也要三個小時的時間。再說有這個時間,兩人打車早就回去了。
韓非穆笑道:“我都被許松蹂…躪了三個月了,也該讓他辛苦一回。”
杜津梓有些好奇,問道,“怎麼說?”
“那傢伙過年的時候結婚了,說是要度蜜月,一連三個月不見人影,五一才回來。”
韓非穆一說起來就有些怨念,許松撇下整個公司不管,一走就是三個月,就連公司重大事宜都是韓非穆找得許明知做決定,更別說是平時的小事,那是更不可能找得到許松的身影。韓非穆腹誹許松的同時,也在不自覺地想著,等他再次見到許松的時候,不知道他被許明知揍得還能不能讓人認出來。
杜津梓想著,也就是說年後這三個多月的時間,一直都是韓非穆在忙和華潤之間的事情嗎?在韓非穆偷懶三天兩頭往歐洲飛的日子裡,也難怪木清寒被壓迫不得休息。
“不是白家的大小姐吧……”杜津梓問道。
韓非穆搖搖頭,拿出手機準備給許松打電話,“自然不是……”
兩人領了托執行李準備出去,杜津梓的手機突然響起,杜津梓瞅見手機螢幕上的三個字,下意識地就往外面迎接旅客的人群去看,果然看到了正在拿著手機打電話的木清寒。
杜津梓拽拽韓非穆的衣角,指著木清寒的方向給他看。
韓非穆臉上有些無奈,又不好說什麼,木清寒雖然掛著翔飛的名頭,可惜不和杜津梓有關係的事情木清寒一概不過問,以前韓非穆覺得木清寒有些吃乾飯的想法,後來想開之後,覺得無所謂了。杜津梓人都是他的人了,再計較這些倒顯得他不大度。
可就是這樣,面對木清寒那張臉的時候,韓非穆還是會有些無奈。
他管得了自己,也能理解杜津梓的心思,可是他管不了木清寒啊。看看現在木清寒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韓非穆就知道自己被木清寒記掛著不是一天兩天了,說不定在木清寒心裡,連他家裡所有的女性成員都問候了一遍。真是破費了……
杜津梓走上前去,對木清寒說道:“清寒,你怎麼過來了?”
韓非穆跟在後杜津梓的後面,聽著她的問話有些無語,杜津梓的機票都是木清寒給搞定的,他能不知道兩人的航班時間嘛。
木清寒似是沒有看到韓非穆,直接忽略掉他,隔著護欄這杜津梓輕輕擁抱了一下,“來接你回去。”
“清寒,你是不是感冒了?”杜津梓和木清寒抱過之後明顯感覺出他的體溫有些偏高,順手搭在他的額頭上,“果然,都發燒了,你怎麼還過來。快點去醫院。”
“沒事……”
單從木清寒的面色上並看不出發燒的跡象,若不是杜津梓和他抱了一下也不會發現問題。
聽見木清寒微微皺著眉頭說話,杜津梓幾步就走出岔口,將人硬拽著拖走了。
韓非穆化身開車司機,木清寒坐到車後座的時候已是迷迷糊糊的,杜津梓都要懷疑這人是怎麼開車撐到機場的,沒被警察叔叔當做是酒醉駕車便是萬幸。
從後視鏡裡看見杜津梓拿毛巾浸了小半瓶礦泉水敷在木清寒的額頭上,韓非穆沒說話,出了機場開啟車載導航儀,衝著最近的醫院而去。
木清寒是被韓非穆架著胳膊扛進急診室的,好在他還沒有完全昏迷,自己也像模像樣的走了兩步路,只是沒用多少力氣罷了。
等到看完診掛上點滴,三個人總算能找個地方坐下來歇息一會。
韓非穆對杜津梓說道:“津梓,你不是有事嗎?先找個地方住下吧,我在這看著就行。”
杜津梓擺擺手,“不用,我的事情不著急,先等清寒醒過來再說吧。”說著話杜津梓從床邊站起來,往屋外走,“我去買點早飯,你想吃什麼?”
韓非穆:“和昨天早上一樣,如何?”
杜津梓笑道:“那要看你的運氣了。”
兩人昨天早上還在德國,吃的是再平常的食物,不知道醫院外面有沒有早餐鋪子。
杜津梓向問詢臺的值班護士問了兩句,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往外走,剛走沒幾步就見大門口的地方圍了好幾圈的人,把大門堵了個水洩不通。杜津梓本沒有興趣看熱鬧,正瞅著找個空隙鑽出去的時候,聽見了一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我兒子昨天剛出生,今早就死了,你們醫院不負責誰負責!”
杜津梓的腳步不自覺地頓了頓,這是翟晗的聲音,即便因為憤怒而引得聲調有些變化,但是杜津梓還是在第一時間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