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過桌上的檔案,痛痛快快地在最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伯清斜眼看了一下,伸手按住翟晗準備遞出去的檔案,說道,“等會,這婚後的財產是怎麼分配的?怎麼上面都寫得是杜津梓的名字?”
杜津梓睨了她一眼說道:“結婚離婚的,這是我和翟晗的事情,我們的財產怎麼分配,你是操得哪門子的閒心?”
“你!”陳伯清被杜津梓突然轉變了的態度唬住了,她從未見過杜津梓如此強勢的一面,她一直以為杜津梓都是軟弱好欺負的,翟晗對她說起杜津梓時,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似是任由人捏圓捏扁的麵糰,還是死麵團,不會產生氣體的只能用來包水餃的那種。
翟數系和翟媽媽被夾在中間,翟媽媽又想說話,愣是被翟數系按下了。
陳伯清轉而向翟晗求助,“翟晗,我這也是幫你,雖說你們曾經是夫妻,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把財產分清楚的比較好,也省得再鬧到法庭上去不是?”陳伯清這話分明就是說,若是財產分配不均,她可是要和杜津梓法庭上見的。
只是陳伯清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杜津梓在心裡冷笑,尤其是看到翟晗點頭應了陳伯清的提議,把離婚協議書遞到陳伯清面前給她看到時候。
陳伯清只看了兩眼就說道,“杭州的那套房子為什麼給你了?房子明明是是翟晗的,你憑什麼拿走?”
“房子是翟晗的?”杜津梓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輕笑了一聲,“別說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就是當初買房子還是我掏的錢,你問我憑什麼拿走?我拿走我自己買的東西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你算什麼東西,我杜津梓做事還要向你彙報?
“房子……”陳伯清還想說什麼,但是很快就被杜津梓打斷了。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雖然杭州那房子是在我的名下,不過大連、青島、廈門那邊租的幾處房子倒是在翟晗的名下。快到年底了,翟晗記得去房東那裡把明年的租金交了,前兩年我幫你交的租金算是我在翟家的伙食費了,就不還你了。”杜津梓說得雲淡風輕,彷彿根本沒把這點租金放在心上。
可仔細算一算,以翟晗名字租下的房子一共有五套,不管是大連、青島還是廈門,都是沿海的一線城市,這幾個城市稍微好一點的房子一個月的租金都不下三千的,這一年算下來就是二十來萬,不是個小數目。再者,杜津梓當年一租就是五年,此時若是提前終止合約,違約金又是不小的一筆。怎麼算都是翟晗要大出血的節奏。
“津梓,你……”翟晗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杜津梓,怎麼也沒有想到杜津梓會如此和他說話。
“我怎麼了?你想說當年我都把房子轉到你的名下了是嗎?”杜津梓反問他,“我還真慶幸只是書面合同而已,房產證上的名字可沒有改,大不了我現在交一部分違約金而已,和現在把房子賣掉賺來的錢比起來,不過是個零頭而已,你說是不是,翟晗?”
杜津梓掛在嘴角的微笑,讓翟晗看來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嘲諷他。
杜津梓又說道:“正好今天是週末,你若是有時間把東西搬出去,空出房子來吧,我約了中介公司下週一去看房子。”
“你……”陳伯清一聽就明白,這是杜津梓要把他們趕出家門的意思。離婚了,橋歸橋,路歸路,該是誰的就是誰的,這話可是陳伯清自己說的。
“我自己的房子,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幹你何事?”杜津梓挺直了腰板,對著陳伯清送去一記冷冽的眼神。
陳伯清的影后不愧是杜津梓親封的,立馬就轉做備受欺凌的柔弱小綿羊,依在站的肩膀,“翟晗,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杜津梓不為所動,只是說道,“這是我和翟晗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在這聽著也沒多大用處,樓上我原本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你可以去休息一下。”
杜津梓這是趕人走的意圖,說得再明白不過,可陳伯清豈能看著翟晗簽下在她看來如此這般“喪權辱國”的離婚協議書,真要簽了,今晚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所以當翟晗低頭問她的時候,陳伯清雖然臉上多是鬱色,還是搖搖頭說道:“沒事,我堅持一會就好了。”
看到這幅場景,杜津梓只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感情真真是白瞎了,兩個月前她懷孕的時候,翟晗可曾關心過一句?別說是露面,體貼照顧,就是連個電話都欠奉。再看看現在這兩隻苦命鴛鴦上演的動情一幕,真是讓人潸然落淚啊。
“忘記說了,常州這邊房子裡面翟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