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封印。”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神留下的詛咒只是為了束縛犯下滔天大罪的罪人。”白虎直言。
“你的意思是陛下的前世或許是罪人?”齊若言臉色大變,“不可能,師父曾經說過陛下之所以能成為一國聖君,便是因為他心懷慈悲,且上輩子必定是福澤萬民的貴人。怎麼可能會是罪人?”
“這我便不知,我只知道留下神的詛咒的人必定是罪人,否則不會被萬神詛咒,生生世世難脫其罪。”
“那封印又是怎麼回事?為何會驚天動地?”齊若言再次問道。
白虎靠在牆上,仰頭望向天邊,“我猜測一定是主子用了她的血,她的血也是詛咒。”
“……”齊若言瞠目。
“或許你們不知,但我曾經看到過。”白虎苦笑,“她的眼睛很奇怪,一旦泛著紫霜,便是神怒而起,所以才會引起萬物臣服,而一旦恢復如初,便是曾經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未經世事,乾淨的比雪還純淨,只是一旦神怒開啟,嗜血的本性一覽無遺。”
“你是說她有雙重性格?”齊若言驚怵,身體重重的靠在牆壁上,“那陛下會有危險嗎?”
“看今天這副情景,你家陛下或許已經凶多吉少了。”白虎嘴角微微上揚。
齊若言先是一愣,後反應而過,身體輕躍而過重重大院,消失在陽光下。
白虎輕嘆一口氣,下次著急救人的時候可不可以把話聽完了?
無可奈何之下,某個男人重新變回白虎,在陽光下,只遺留下一道白色影子。
朝浴殿內,兩人隔著數步距離,卻沒有一人靠近另一人。
洛亦清單膝而跪,一手撐在地毯上,胸口一團火愈演愈烈,他費力的一陣一陣輕喘,而不遠處的寶寶,好像正在發抖,他清晰的看見了她腳底處漸漸凍結的寒氣,他心底一顫,怎麼會這樣?
“寶寶,你怎麼了?”洛亦清伸出手,想要抓緊她顫抖的身子,奈何自己還未接觸到她的手便被她狠狠推開。
“不要靠近我。”白玲瓏搖搖頭,攤開雙手看著掌心凝結的冰冷,雙瞳紫氣��耍�澳慊岱嘔穡�慊岱⒒穡�閔賬懶撕枚噯耍�閌腔等耍�等恕!�
洛亦清一怵,強壓著胸口的絞痛,一把抓住她的身體,“告訴我,你想起了什麼?”
白玲瓏驀地放大雙瞳,聲音卡在喉嚨處,兩眼一閉,眼前便是一陣灰白。
“寶寶,寶寶。”洛亦清撿起地上散落的長袍覆蓋在她身上,將她抱起,跌跌撞撞的跑出浴殿。
齊若言匆忙從宮外躍步而至,看向守在朝浴殿外的常春,急忙問道:“陛下可是正在裡面?”
常春不明所以,點頭道:“陛下是在裡面,只是——”
話音未完,是洛亦清一腳踹開門如風而去的背影。
“陛下,怎麼了?”齊若言看向他懷裡的女人,心底一驚,不是說凶多吉少的是陛下了,怎麼倒是這隻豬昏過去了?
洛亦清將白玲瓏放回床上,懶得過問君臣之禮,“快給她看看。”
齊若言三指搭上,眉頭微皺,“只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突然暈過去了,無礙的。”
“這樣就好,可是她為什麼突然變了?”洛亦清輕撫過她安靜的眉目,“難道是因為——”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齊若言支支吾吾的問道。
洛亦清全部心思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微微點頭,“說吧。”
齊若言醞釀措辭,說道:“陛下最近的行為很奇怪,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臣又好像明白這是因為什麼事,陛下,您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若言啊,你想多了。”洛亦清抬頭看向他,面色如常,“朕有何改變?”
“臣自知在黎國遺詔裡看到的所謂天譴,可是依照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那似乎不是簡簡單單的天譴,而是詛咒,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洛亦清面上一閃即過一絲憂慮,淡然一笑,“若言,你真的想太多了,你博覽群書,有些時候把自己都看糊塗了,天譴便是天譴,朕受著就是了,而你口中的什麼詛咒,朕想一定是你多慮了,其一,朕只是一個凡人,其二,有何人有這能耐對朕下詛咒?”
“陛下,您應該很清楚才對,這隻豬就是始作俑者,她與您交配之日,在你身上種上了神的詛咒,那可是血咒,不死不休,生生世世糾纏不止。”
“若言,休得胡言亂語,寶寶雖然是神物,可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