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隻白虎不吃東西。”管家戰戰兢兢的將多餘的鮮肉放回盒子裡。
齊若言走近數步,任著白虎那雙尤帶三分怒火的雙瞳瞪著自己,冷然道:“既然它不想吃,就餓著,反正老虎一頓兩頓也是餓不死的。”
白虎半蹲下,傲骨錚錚的踢開爪子前的肉塊。
齊若言面無表情,甩袖漠然離開。
白虎略帶悔意,想想自己竟然被主子給拋棄了,對,就是這麼毫不留戀的拋棄了。
皇宮內,乾坤殿中,檀香繚繞,小白豬被小青蛇卷著滾來滾去,蛇信子在她的脖子上撓來撓去,很是歡愉的玩鬧著,顯然沒有念及那隻被送出宮的大傢伙。
“好了好了,小青,不鬧了,快藏起來吧,我爹快回來了。”白玲瓏掩住嘴,平穩著笑聲。
青蛇縮回尾巴,溜下床,又有些不解,探出半個腦袋,“主子為什麼叫那個男人爹呢?他只是一個凡人啊。”
“不然呢?難道跟孃親稱呼父親一樣叫豬頭?”白玲瓏正色道,“他比我父親好看多了。”
青蛇皺眉苦笑,“其實你可以叫他名字的。”
“名字?”白玲瓏挑了挑眉,將小青蛇給一蹄子按到床底下。
屏風前,男人修長的身影對映在上,帶著淡淡的龍涎香,踱步而來。
洛亦清揉了揉痠痛的手臂,坐在床邊,一如既往的抱起床上的小傢伙,“怎麼辦?一時半刻沒有看到你,朕就覺得心裡空落極了。”
白玲瓏舔了舔他的小指頭,抬起頭,仰望著男人俊逸的下頷,“清!”
洛亦清神色一凜,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剛剛似乎喊了一個什麼字的小傢伙,可是轉念一想,它可是一隻豬啊,怎麼可能會說話?
白玲瓏見他沒有反應,再一次湊到他耳邊,帶著點點鼻音的聲音徘徊在他的耳膜裡,恍若清泉呤動,帶來微微顫抖的聲響。
洛亦清渾身一震,抱住小傢伙捧在掌心裡,“你剛剛是在叫朕的名字?”
白玲瓏很是鄭重的點頭。
洛亦清喜極,手掌覆蓋在它的小腦袋上,放入懷中,“朕的好寶寶。”
宮殿之上,齊義眉頭緊蹙,這已經是繼他們暴露行蹤後的第五夜不眠不休潛伏入皇宮了,可惜他們有毅力,那個洛皇更是有能力,不禁在宮苑四周派下了整個禁衛軍,連帶著宮殿內也是影衛重重,知道他們趴在屋頂上看著,也不打草驚蛇捉拿他們,就任憑他們兩個在屋頂上吹夜風,賞冷月。
姜琛本是性子急,等了那麼多天,越發的難以掩飾那顆暴躁的心,蠢蠢欲動的瞪著內殿之中的那道明黃身影。
齊義按住他的手,搖搖頭,“不易動手。”
“可是再不打一架,我快憋死了。”
“你難道沒看到周圍的影子嗎?他們不是不敢動手,而是等著我們自己去找他們動手,你武功就算再高,能一舉拿下數十個武藝高強的影衛?”齊義勸誡道:“還是回去問問陛下接下來該怎麼做為好。”
姜琛還未來得及反應,肩膀上感覺被人用手一提,整個人懸空而下,在夜色中,留下一抹深沉的黑色。
“陛下,人都走了。”影衛站在屏風前,輕聲回稟。
“都下去休息吧,今晚上不會再來了。”洛亦清將小傢伙放回細軟上,側身躺在外側,指尖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它的小小蹄子。
白玲瓏瞪大雙眼,小蹄子拉住他的手,在他發愣發呆之際,小鼻子已然靠近他的鼻翼,小小的紅唇舔上他的雙唇。
洛亦清怵目,驀然的眨眨眼,手掌停靠在它的蹄子上,放不下,拿不起。
白玲瓏嗅的他唇間的味道,有股淡淡的糯米清香,又有股茶水香甜,她閉了閉眼,體內有股真氣在縈繞,襯得她整個身體都在發燙。
“陛下,太后的鳳攆已至宮門。”常春站在殿外,叩了叩門。
洛亦清回過神,將小傢伙發燙的身子揣進懷裡,心臟的位置正猶如萬馬奔騰的壯觀,小傢伙的面板貼上,更是難以抑制的恰似群馬呼嘯而去。
白玲瓏躲在他懷裡,白皙的面頰尤為通紅,這種感覺,好奇怪,似乎掌心下的心臟跟自己的心臟一樣跳的歡實。
“母后,如若有事您召見兒子就是了。何必親自跑上一躺?”洛亦清迎上,站在太后身側,攙著她走上玉階。
太后寡言,坐在椅子上,尋覓著四周,“錦嶸昨日來過你這院子。”
“來了就來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洛亦清讓人奉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