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旁的木蓮就更不用說。
徐季安擰著眉頭連拖帶拽的拿著釣竿想往湖邊去,奈何這黃金釣竿實在沉重,他拖了半天也沒拖動多遠,最終不耐煩的一把扔在了地上,指揮著高誠幫他拿過去。
這麼一耽誤的工夫,等他來到湖邊時,齊錚已經緊挨著蘇箬芸坐好,兩人身邊各擺了一盒食餌和一個水桶。
徐季安若再想挨著蘇箬芸,就只有把她身邊的水桶拿開,可這樣一來她釣上的魚就沒地方放了。
他看看擺在水桶另一邊的距離蘇箬芸老遠的小馬紮,又看看齊錚屁股底下的那把小馬紮,最終走過去推了推他:“你起來!本王……”
“噓……”
齊錚噓聲道:“蘇大小姐的魚兒要被你嚇跑了。”
徐季安一聽,立刻噤聲,捂著嘴湊到了蘇箬芸身旁,緊張地注視著水面,忘記了要把齊錚趕走,自己坐到她身邊的事。
高誠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見過這樣肩並肩挨在一起釣魚的,這哪裡是釣魚,不是搶魚嗎?
不過沒關係,反正對他們世子爺來說魚不重要,肩並肩才重要!
……
此時,就在這處距離回燕山不遠的非常適合遊玩的莊子裡,一間用來給遊人們歇腳的小木屋門窗緊閉,房中站著兩人,另有一人躺在窗邊的小榻上,雙目緊閉昏睡不醒。
“這就是你們主子說的大禮?”
程乾指著榻上的人說道。
“是,”站在桌邊的青衣小廝點了點頭,“我們主子說了,程公子對這份禮物一定會滿意的。”
程乾聞言不屑的嗤了一聲:“本少爺的確是喜歡女人,可也知道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你家主子若跟這楚小姐若有仇,就讓他自己報仇去,扯上我幹嗎?”
說著抬腳就向屋外走去。
那小廝也不攔他,只是淺笑著低聲說道:“程公子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騙到這兒來的?”
程乾一怔,眉頭微蹙腳步一停。
他是跟幾個同伴一起受楚大公子的邀請來這莊子裡玩兒的,剛剛也是楚鈞豪告訴他說有東西忘在了這裡,託他過來幫忙拿一下。
結果等他到了這兒,剛一進來房門便被人從裡面關上了,緊接著這小廝就冒了出來,說要送他一份大禮,而這大禮就是躺在床上的楚二小姐。
這可真是可笑,總不至於楚鈞豪要把自己的親妹妹送給她吧?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那麼這其中就定然還有別的隱情。
他並不想跟這些隱情扯上什麼關係,不過如果是邀他前來的楚鈞豪硬要他扯上什麼關係,那就不一樣了。
受邀過來玩兒,和被人騙過來,這可是兩碼事!
“什麼意思?”
他停下腳步看向仍舊站在桌邊的青衣小廝。
小廝將桌上的一個香爐往前推了推,沉聲道:“這香爐裡本來點了些好東西,是楚公子專門為程公子和躺在床上的姑娘準備的,只不過原本躺在這裡的人不該是他的妹妹而已。”
程乾眸光一沉,面色有些陰鷙。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況且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楚鈞豪所為,跟楚小姐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程公子親口問一問就知道了。”
小廝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隻像是鼻菸壺似的小瓷瓶。
“公子只需把這個放在楚小姐的鼻端給她聞一聞,兩息的功夫她就能醒過來。”
說完又掏出一個荷包,跟那鼻菸壺一起放在了桌上。
“這荷包是楚小姐費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我們主子覺得她或許是實在太喜歡了,才會花這般心思去尋這樣的物件兒,故而也讓我一起帶來了,想來程公子會覺得有些眼熟。”
程乾在他拿出這荷包時就眸光一凝,臉色陰沉似水,握緊了拳沒有說話。
能把楚家的嫡出小姐不動聲色的擄來,還敢這般囂張放肆的等在這裡跟他說話,可見對方有恃無恐,根本不擔心會被人發現,或者說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被人發現。
這樣的人若想陷害他,簡直有成千上百種方法,根本沒必要站在這裡誆騙他。
那小廝說完話放下東西就走了,離開時只是把門掩上並沒有上鎖,一副任你來去隨意的樣子。
程乾看看桌上那荷包,又看了看一旁的小瓷瓶,最終把這瓶子拿起來放在楚棠鼻端晃了幾下。
楚棠恍恍惚惚的醒來,還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