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孩子都講究富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好的還要經常帶出門旅遊見世面,免得被男人花言巧語騙走。可自己家這幾年為了還債,差不多處於剛滿足溫飽的水平線上,甚至兩口子為了多賺一份錢,連陪伴女兒的時間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林清音被欺凌了一個學年直到跳河自殺他們才知道女兒遭遇了什麼。
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清音媽媽看到門口擺著林清音的涼鞋頓時鬆了口氣,她躡手躡腳的走到女兒的房間門口探頭往裡一看,只見林清音盤腿坐在床上,膝蓋上放著一本書,她正讀的津津有味。
清音媽媽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不將事情說破,畢竟這兩次的事她都是聽王大媽說的,這樣貿然去詢問有些太不尊重孩子了,還是自己先弄明白怎麼回事再說。
雖然心裡拿定了主意,但是清音媽媽做飯依然有些走神,等林清音看完歷史書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冒煙的廚房和烏漆麻黑的鍋。
正在努力毀屍滅跡的清音媽媽尷尬的搓了搓手上的鍋灰:“要不今晚咱吃麵條?”
林清音此時無比慶幸,幸好中午吃的多她現在都不覺得餓,要不然她又要面對齁死人的白水煮麵條了。
從冰箱裡拿出一根冰糕撕開了包裝袋,林清音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晚上就吃這個,我要減肥。”
清音媽媽:“……”
你這是欺負我沒減過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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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廚房收拾乾淨,清音媽媽洗乾淨手重新換了口鍋,等燒開水後將麵條丟了進去,然後舀進去兩勺鹽。
林清音雖然從來沒做過飯,但是看媽媽這流暢的操作手法她就知道,這麵條肯定又得齁鹹。
從悶熱的廚房出來,清音媽媽頓時覺得涼爽不少:“我覺得咱家最近可涼快了,往年這個時候晚上悶熱的都睡不著覺,可這幾天我連風扇都沒開,一覺就能睡到天亮,上班都不覺得累了。”
林清音咬了口冰糕,試探著問道:“媽媽,你有沒有考慮過辭職啊?”
“我辭職能幹什麼啊?”清音媽媽有些無奈的說道:“像我這種四十來歲的人,沒文憑沒技術,只能在工廠當個沒有技術含量的小工人或是去飯店超市當個清潔工之類的。像你爸更別提了,老老實實上班還能賺點錢,要是辭職自己做買賣能把咱家賠的底朝天。”
林清音對媽媽的觀點還是挺認同的,她之前就給爸爸媽媽相過面相,兩人都屬於忠厚老實之輩,奈何沒有財運不說,還都有一絲背削肩尖之相,雖然不至於淪落成乞丐,但也算是天生的窮命那種。
不過事無絕對,算卦除了能算出人的旦夕禍福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能改禍為祥,上天向來會給世間萬物留有一線生機。林清音覺得,自己父母的人生轉機就出現在自己身上。
“我這幾天賺了點錢。”林清音咬了口冰糕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去新東方學做飯?我給你出錢!”
“噗嗤嗤……”廚房裡煮著麵條的鍋突然溢了出來許多水,爐火熄滅的聲音掩蓋了林清音說話的聲音,清音媽媽見狀也顧不得聽林清音說的到底是什麼,轉身鑽進廚房。
聽著廚房裡叮了咣啷的響聲,林清音重重的嘆了口氣,媽媽的八字和廚房實在是不太相合,看來自己在家是吃不上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收拾完廚房的殘局,清音媽媽走出來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林清音面無表情把冰糕塞進了嘴裡:“我說我想去寫作業!”
——
早上九點來鍾,姜維和王胖子準時來到林清音的家裡。王胖子已經把那二十萬轉到了自己的銀行卡上,拿了幾張自己的卡跑了好幾個銀行給林清音取了二十萬出來,又找關係買了一套雕刻玉石的工具。
王胖子知道張蕪買的那些玉石都不便宜,等林清音在從上面刻上陣法以後更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王胖子覺得自己平時就給林清音打個下手也沒幫上什麼忙,拿小大師的禮物總覺得有些心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償還。思來想去他決定把這套不太便宜的工具直接送給林清音當禮物了。
抱著一堆東西來到林清音家,王胖子先把錢給了她,林清音連數也沒數,直接連袋子塞到了書桌的抽屜裡。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辦個身份證比較好,有了身份證就能辦銀行卡,以後你收錢也方便。”王胖子將玉石雕刻工具送到她房間裡,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抹嘴說道:“現在咱預約算命的都有五十多個人了,您還接了姜家和張蕪的大生意。張蕪那倒黴催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