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已經消失不見頓時大驚失色,直接就吼了出來:“他身上的陽氣呢?”
果果被楊清河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又躲回了媽媽的身後,而透過楊清河這句話也間接證實了林清音之前說的事,這楊清河壓根就不是什麼治病的大師,他想要的就是孩子身上的陽氣。
孰是孰非已經看得明明白白的,鄭光雷上前擋住了妻兒,朝楊清河一指:“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哎呀呀,楊大師是真能給咱家果果治病的。”鄭老太急的拍了自家老頭一下:“你快說說兒子。”
鄭老頭昨晚本就聽的老太太一面之詞,看到現在的情況也覺得不大對,臉色不太好的把鄭老太的手拍了下去,低聲吼了她一句:“你閉嘴,看看情況再說。”
楊清河看到鄭家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後不由地對鄭老太有些惱怒,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讓她這一段時間一定要把家人拉攏到他這邊來,可這大半個月的功夫老太太一個都沒說服,反而看著他和有仇似的,這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嘛。要知道是今天這個情況,他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優柔寡斷的想什麼萬全之策,直接動手把孩子搶走就得了。
楊清河看了看屋裡的幾個人,覺得最大的威脅就是姜維和鄭光雷,畢竟這兩人年輕力壯,若是硬拼自己未必打的過。其餘的都是老弱病殘,一點小法術就能治住,不用費太多心思。
楊清河的手摸進了自己的挎包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符紙朝鄭光雷扔了過來,他打算趁著鄭光雷被火球纏住的時候衝過去把果果搶過來,然後再用符紙將擋在門口的姜維趕開,這事就成了。
鄭光雷一愣神的功夫就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朝自己飛了過來,他剛想躲又想到老婆兒子還在自己身後,又硬生生地站了回來,驚慌失色地回手一推:“快跑!”
眼看那個火球已經近在咫尺了,鄭光雷甚至感覺到臉上的汗毛都被烤焦了,就在這時那個火球忽然定住了。這下不僅鄭光雷愣住了,就連衝過來的楊清河都懵逼了,傻傻的盯著那個火球不知該如何是好。
林清音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就像那玩具似的將那個火球拿在手裡,遞到了楊清河面前:“怎麼能在別人家亂丟東西,沒素質!”
楊清河看著那火球都快懟自己臉上了頓時嚇的臉色煞白。別見他平時用些符紙裝神弄鬼,可是那火丟出去以後就沒一個受他控制的,像林清音這種直接把火球捏手裡的能耐他做夢都沒敢想過。
原以為這個小丫頭是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楊清河頓時啥念頭都沒有了,轉頭就往門口跑,掏出一張符紙一邊朝姜維扔去一邊喊了句:“滾開。”
姜維這個人天生命好,林清音給他批過命說他是命中帶福、天生帶財、一飛沖天、氣運無人能及。當年就是因為姜維的命太好了,所以才被歪門邪道的人看上,聯合姜維的乾爹兩人攜手將姜維的運勢截走。幸好姜維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了小大師,小大師出手把邪法破了,姜家的運勢又回來了,而截人氣運的兩個人一個被雷劈死了,一個還在監獄裡待著呢。
姜維年輕,身上的氣運旺盛,想對他出手除非比他氣運還強才有可能成功。
楊清河那張符紙扔出去剛掐了手決,一陣風忽然從門口吹了過來,那張符紙直愣愣的被吹了回來貼到了楊清河的臉上。只聽砰的一聲,一個淡藍色的雷花在他身上炸開,楊清河撲騰一聲趴在了地上,身上傳出來一股燒焦的味道。
林清音託著手裡的火球,轉頭看著鄭老太:“這就是你信奉的大師?”
鄭老太一臉懵逼,看著蜷縮在地上疼的直呻吟的楊大師,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該信誰的好了。
姜維有些莫名其妙地走過來低頭看著楊清河:“你剛才扔的是啥呀?”
楊清河:“…………”
疼,不想說話!
——
楊清河雖然被雷炸傷,但是他那張雷符上的靈氣本來就不足,疼是疼點,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
林清音蹲下來將火球遞到楊清河面前,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是你自己說還是讓我審你?”
楊清河忍著劇痛,努力的把頭往後挪,聲音裡帶著悽慘的哭腔:“我說我說,大師你想問什麼我都說?”
“倒是挺識時務的。”林清音將手裡的火球往後挪了挪,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想騙走人家孩子是打的什麼主意?”
楊清河眼睛心虛地閃了閃,快速在腦海裡編造著說的過去的藉口。林清音見他還不老實直接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