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老五都有點攆不上他。
姜維就更不用說了,他都快變成龍了,這中惡劣的環境對於他來說更不算什麼,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也做出一副吃力的樣子並肩而行。
因為姜維的“體力”有限,總得走走歇歇,每到休息的時候不是要上廁所就是找人說閒話。宋老頭本來就因為他弄死了自己的寶貝心裡鬱悶,在聽他叭叭叭的心裡更煩了,每次休息的時候都走的遠一點,讓自己的幾個徒弟看著他。
在宋老頭的幾個徒弟看來這個叫姜維的小夥子也沒什麼特殊的,只不過因為血液正好能開啟陣法被金蟲感應到了,所以老頭才下藥將他帶了回來。對於他們來說,姜維就是沒有接觸過選們的普通人,壓根就不足為慮。而且在這種地方也不怕他跑,他們身上有的是寶貝將他逮回來。
大徒弟不耐煩在姜維身上浪費時間,他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師父跟前獻殷勤呢。老二和老三兩人看著大徒弟追著師父去了,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甘示弱地跟了過去。師父有不少好寶貝,老大因為拜師早佔了個先就很讓他們憋屈了,若是再成了師父最寵愛的徒弟,那他倆少不得得被老大排擠。
一轉眼的時候,姜維的身邊就剩下了兩個人,老四比老五大兩三歲,看著也穩重一些。他一開始還認真地盯著姜維,可沒一會突然覺得肚子疼像是鬧肚子,趕緊囑咐了老五兩句就匆匆忙忙跑到一邊去方便了。
姜維趕緊做出嫌臭的表情,捂著鼻子往前走,老五傻乎乎的一邊嘲笑老四一邊跟了上去,沒一會兩人身邊就沒有旁人了。
姜維靠了個樹拍了拍上面的雪靠在上頭鬆了口氣,用閒聊地語氣問老五:“你說這山上除了樹就是雪的,連條路也沒有,咱們會不會迷路啊?到時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深山老林估計連個求救電話都打不出去,咱可就死這了。”
“我師父有羅盤,不用擔心迷路的事。”老五從口袋拽出來一包辣條撕開吃著,姜維很自覺的湊過去也拽了一根。
兩人湊在一起吃辣條,氣氛看著還挺和諧,姜維順嘴問了一句:“你知道你師父要帶我們去哪兒嗎?”
“你可別套我話啊!”老五居然還有點心眼,姜維看著他遞給自己的辣條笑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麼好套話的,反正一會到了我也會知道的,這不閒的聊天嘛。”
老五想了想覺得這話沒毛病,頓時嘴鬆的和褲腰帶似的,啥都往出禿嚕:“我們要去的地方在深山裡,那裡是我師父年輕時候發現的地方,據說羅盤到了那裡就失靈,多靈的法器都不好用。當時我師父就覺得那裡有寶,他當時本事低微,不敢告訴別人,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探查。那個地方有很多自然形成的陣法,特別玄妙,我師父努力了一輩子,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把那裡研究明白。上次他在那裡得到一塊石頭,石頭上有血的味道,我師父研究了許久說這是開啟下一個陣法的關鍵,得用有相似血液的人做引子才能把那個陣法開啟。”
姜維明白了:“合著我就是你師父找的炮灰唄!”
“也不能說是炮灰。”老五將最後一根辣條塞進自己嘴裡,毫不在乎地說道:“也就往那石頭上滴點血,死不了人的。”
姜維拿出溼巾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你師父怎麼知道我就是合適的人。”
“還不是因為那隻金蟲嘛!我師父可是把它和那塊石頭在一起關了好幾年,我估計它做夢都是那股的血味。”老五露出了遺憾地表情:“可惜就這麼死了,你說你手怎麼那麼欠呢,拿吸管戳它幹什麼玩意。”
姜維衝他一笑:“這不閒的嘛!我覺得吧,也不一定是我戳死的,也有可能是那蟲子好不容易擺脫了血的氣味,一扭頭又遇到我了,而且我的血的氣味肯定比石頭濃,蟲子絕望一下就自盡了。”
“你可真能扯!”老五笑了兩聲說道:“不過你別說,還真有這可能,那小東西很有靈性。”
老五這種話癆讓他閉嘴就憋得慌,說的多了不問他也自己往出禿嚕,反正在他看來姜維又跑不了,告訴他這些也無關緊要,反正到了地方也知道是咋回事。
“我和你說我師父找這血液可費勁了,用了好幾年的功夫。這次還是我師父求一個老友給算的,才正好和你碰上了。”老五說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寸不寸,給我師父算卦的朱大師都沒想到這麼巧,他知道以後都震驚了。”
一聽說算卦算出來的,姜維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什麼朱大師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們平常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