痺的有些渾濁的眼神,她擔心他會到兒子的公司女兒的學校去鬧,自己的一輩子已經毀了,她不想讓那個混賬毀了他兒女的前途。
可是沒有人願意這麼無休無止的被打下去,所以聽說了林清音會算卦後,馬秀玲來了,她想讓林清音給她出一個主意。
和林清音訴說了自己的苦惱,馬秀玲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絕望:“我真的受不了了想離婚,但是他這個人實在是沒有底線,我怕他鬧不了我就去鬧我的孩子。”
林清音摸著最後一塊石頭說道:“想離婚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魄力?”
馬秀玲苦笑了一下:“要不是不想給兒女留下有殺人犯母親的汙點,我真想一刀捅死他!只要能痛快的離婚,讓他不再打擾我們母子三人的生活,我啥都願意!”
林清音伸出手指在她身上一點,用靈氣將她身體上的疤痕和暗傷全都激發了出來。看著手背上的青青紫紫,馬秀玲猛地將袖子擼起來,露出了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肉的胳膊。
“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啊?”
相對於馬秀玲的慌亂,林清音顯得格外的冷靜:“去報警敢不敢?”
馬秀玲猶豫了一下,立馬堅定地點頭:“我敢!”
“好!”林清音笑了一下:“從你面相上看,你的婚姻不是沒辦法脫離的,關鍵在於你自己。要不是你顧慮太多,瞻前怕後,你早就可以擺脫這份婚姻了。另外,我不太認同你這種默默的自我犧牲的想法,你應該早些和你兒女說明情況,也許他們比你想象的要強大。”
馬秀玲立馬追問到:“您的意思是說他以後不會找我兒女的麻煩?”
林清音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從你面相上看你的兒女學業事業還是挺順的,你把他們八字給我一下。”
馬秀玲連忙把兒子女兒的生辰八字說了一下,還掏出手機給林清音看自己孩子的照片,一看就對算命業餘瞭解的十分透徹。
“你兒子年後有一個升遷的機會,會離開現在工作的地方,換一個新的城市;你的女兒學業很順利,不會受到這些事的影響。”林清音十分耐心的建議道:“我還是建議你和你的兒女商量一下,說不定一切只是你的顧慮太多,對他們來說這些壓根就不算是事。”
馬秀玲被林清音的沉穩感染了,心裡踏實許多,她拿起手機想給兒子打了個電話,訴說了這些年的苦難。馬秀玲的兒子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立馬錶示馬上回家請律師為媽媽打離婚官司。
馬秀玲的女兒正在回家的火車上,聽到母親的低聲訴說,她曾經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原來那些以為是夢境的事情原來居然是真的。
“媽,本來回家想和你說一個好訊息的,現在提前告訴你。我可以直升讀博了,我們學校博士的宿舍是帶陽臺和獨立衛生間的一居室,離婚後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女兒堅定的聲音讓馬秀玲踏實下來:“至於我爸那邊你放心好了,他就是到我學校鬧也沒事,現在的社會不是愚孝當道的時候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處理好的。”
馬秀玲聽到電話那邊女兒溫柔的聲音:“媽,以後該我保護你了。”
馬秀玲淚流滿面的掛了電話,林清音拿起刻刀刻好了最後一塊石頭遞給了馬秀玲:“把這個戴上去報警吧。”
馬秀玲看著手裡的石頭,想起剛才看到鄭大姨脖子上也掛著同款,忍不住問道:“大師,這個是幹嘛用的?”
“別人的是護身保平安用的,你的則不一樣。”林清音露出了白白的牙齒,笑的十分可愛:“它能保持你身體上的傷痕。”
馬秀玲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問道:“他能判刑嗎?”
林清音看著馬秀玲的面相說道:“現在看模稜兩可,裡面的變化太大。”
馬秀玲忽然笑了:“我明白了,這個取決於我自己對吧?”
隨著馬秀玲這句話,林清音看著她的面相發生了細小的變化,剛才還模稜兩可的局面有了清晰的改變……
她丈夫的牢獄之災越來越明顯,而她多了意外重傷的災禍。
林清音嘆了口氣:“何必以身犯險呢!”
“大師您果然算的準,我剛有了主意您就看出來了。”馬秀玲說道:“我就是想讓他進去呆上幾年,我不想讓我的兒女在他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把他送進去誰都清靜。”
林清音伸手要回了那塊石頭,在上面多加了一層陣法:“這個陣法可以保護你不受到致命的傷害,最多將養兩個月就可以痊癒。”
馬秀玲點了點頭,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