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讓人家無辜的商家受損失。不過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們得立案調查。”
林老太心裡有些發慌,伸手抓住了林東的手:“啥叫立案調查啊?”
林東此時什麼想法都沒了,只想把這事和自己撇清。要是他真的因為這個進去了,不僅臉都丟盡了,工作也保不住了,以後他兒子考公務員找物件都可能受影響。
林東氣急敗壞地將老太太的手甩開,急切地撲到了警察的桌子上:“警察同志,這事可與我沒關啊,都是我媽拿的。”
警察聽到這話對他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那些東西有幾樣是老人用上的?最貴的就是那酒和巧克力,你也好意思開口。”
林東咬了咬牙,伸手掐了林老太一把:“快和警察說這事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警察看不下去了,拿筆敲了敲桌子:“你不用往你媽身上推,這事你都跑不了。拿這執法記錄儀可都拍著呢,東西搬到車上以後你攔著超市的人不讓人家搬回去,還把車門都鎖了,在這案子裡,你絕對是主犯。”
林東瞬間就蔫了。
王胖子從派出所出來去了林清音家,詳細地把今天的事說了。王胖子不好意思評價林老太,把矛頭對準了林東:“那個林東是你哥,他可真夠不要臉的,恨不得把所有罪名都栽到老太太身上,他就是無辜的一朵白蓮花。”
林旭扯了下嘴角笑了一下:“林東是我大哥,我媽最疼的就是他和他的兒子,我們有點什麼好東西我媽恨不得都搶過來給她的大兒子大孫子。”
王胖子喝了口水說道:“沒想到老太太那麼狠,拿了那麼多東西,都到判刑的金額了。警察說如果得到受害者的諒解可以從輕處罰,我想那畢竟是你媽,老太太年紀也有點大了,給她寫了諒解書。不過那個林東我沒搭理他,我看他在派出所一時半會的出不來了,說不定還可能判刑。”
林老太和林東沒佔到便宜反而把自己鬧進了拘留所裡,這下林旭的超市徹底消停裡。不過林旭的二哥林升和姐姐林覽倒是來老房子找過林旭幾次,不過鄰居都說人家搬走了,至於搬哪兒去就不知道了。
林旭的賬戶每個月照常給老太太打贍養費,但林家人就是聯絡不上他。
這過完年林家人就像是走了黴運一樣,除了鬧事的林東和林老太以外,林覽的丈夫祝付勇在從事銷售經理期間侵吞公司財產的事情也被查出來了,涉案的金額還不小,董事長陳大恆震怒後選擇了報警,現在祝付勇已經被抓起來立案調查了。
林覽此時後悔的腸子都清了,祝千千也每天埋怨她那天不該找鄭光燕和林清音的麻煩,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林清音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就好像成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一樣。
——
短暫而快樂的寒假過去了,又到了開學的日子。兩個隨身掛件大半個月沒看到林清音,一見面都興奮地往她身上撲。張思淼也就算了,商伊比林清音還要高半頭,非得把頭垂下來在林清音的肩膀上蹭,也不知道脖子疼不疼。
小夥伴們兩個多星期沒見自然很多話要說,張思淼噼裡啪啦說了一堆自己回老家過年的事,還帶了很多特產回來,相比商伊情緒就黯淡多了。
“上次我爸來找你算過卦以後就回帝都了,果然就像你算的一樣,我爺爺在一個月後就去世了。我爺爺在帝都的家業還不小,為此他的兩個私生子一直嚴防死守,天天把他們的兒子往我爺爺身邊送,防賊似的防著我爸。”
商伊嘆了口氣,有些苦惱地說道:“我爺爺這個人也是挺奇怪的,他重男輕女覺得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以後不能繼承他的家業,為此十幾年沒和我爸聯絡,還認回來了兩個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可他去世後的遺囑卻把老宅和產業都給了我爸,他的兩個私生子只分到了一些存款和寥寥無幾的股票,那兩人不幹,說遺囑是假的是被篡改的,這都鬧了快半年。”
張思淼聽的目瞪口呆:“商伊,沒想到你家還是豪門啊!”
商伊被張思淼沒心沒肺的話給逗笑了:“什麼豪門啊,本來我爸只能陪我爺爺最後的時光,壓根就沒想遺產的事,可沒想到老爺子早就把遺產公證好了。”想起只見過一面的老頭,商伊對他的感情十分複雜:“那個老頭脾氣太怪也太拗,他覺得女孩不能繼承家業。可又嫌他的幾個孫子都是私生子生的,不是他正兒八經的家人。我那兩個叔叔謀劃了十幾年的辛苦最後打了水漂,當時就氣瘋了。”
林清音聽兩人說話,手指飛快地剝著松子,一顆一顆地往嘴裡扔,嘴就沒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