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求救般的看著同昌長公主,低聲說道,“這件事不能讓雙兒知道,她身子差得很,不能讓這些事情煩到她。”
同昌長公主不顧形象的給了顧躍華一個白眼,她還不知道不能讓任蘭雙知道,否則自己幹嘛非要找他說這件事?她的意思他還不明白嗎?
同昌長公主覺得還是自己把話說開的比較好,“那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顧躍華挑眉,都能想到讓把富貴人家患有天花的孩子穿過的衣裳,透過渠道送到餵養自己女兒的奶孃的手中,再傳染到自己女兒身上,讓女兒不治身亡了。而已經被立為平國公世子的顧祒肯定是逃不過這一招的,就算他逃過了,後面還有陷阱等著他踩下去了。他是該表揚劉妍月教的好,還是該稱讚自己幾乎不曾見面的女兒天資聰穎呢?
顧躍華突然笑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都撐不住了,看到同昌長公主直皺眉,不明白自己的這位小叔子是不是因為太擔心妻子而神經錯亂了。
“嫂子,”顧躍華擦乾眼角的淚,因為笑的太用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若不是我認定了蘭雙,所有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說她我都一如既往的相信,恐怕我還真的會像仁靜太后預料的一般,等著蘭雙哪天不在了就扶著劉妍月坐上平國公夫人的位子,那她的孩子理所當然的就繼承了平國公府,楊家也就不會敗落了。只可惜啊,她們猜錯了,我顧躍華雖然為一介武夫,對於內宅的這些勾心鬥角不懂,並不代表我就是傻瓜,可以仍由她們玩捏。”
顧躍華站了起來,表情就像尋求報復的狼一般帶著陰森可怖的光芒,“我顧躍華雖然不喜歡打女人,但並不代表我就能放過她們,有膽子敢對我的女兒下手,就要有勇氣承擔下手後的後果,嫂子,這事我自己來辦,你不用插手進去。”
瞭解顧躍華脾性的同昌長公主默不作聲,悠然的看著滿園的芬芳,淡淡的提醒了一下,“二弟,顧氏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其他的話我也不想再多說了。”
顧躍華雙手作揖,很恭敬的俯下身,“嫂子放心,總不會讓哥哥跟你為難了就是。”
“既然如此,我也不說其他的了,”同昌長公主站了起來,“有什麼需要直接說,有些事情男人做起來不方便,就應該交給女人去做。”
聽懂了同昌長公主話裡的意思,顧躍華笑容更加深了,表情誠懇了起來,“謝謝嫂子了,還有些事情麻煩一下嫂子。”
同昌長公主眉一挑,顯然對顧躍華的話很感興趣。
“你們這是想做什麼?”劉妍月赤紅著眼看著面前表情平靜的女人,“我身邊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小的下人來做主了?這可是我的影華院,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地兒你再開你的狗嘴說話!”她還不信了,一個小小的僕婦能拿自己怎麼樣。
作為平國公府世代家生子,又嫁給了平國公府總管的趙嬤嬤對於劉妍月的威脅絲毫的不在意,或者說她根本就不屑於她的威脅,依舊錶情淡漠的回答,“劉姨娘,這是公主殿下的旨意,老奴不過是按公主殿下的話來,還真不敢擅自做主,您要是不相信老奴的話,大可以去跟公主殿下說,只不過在您跟公主殿下說之前,還不要耽誤了老奴的事。”
雖然神態是恭敬,話裡也摘不出什麼錯處來,但依舊把劉妍月給氣的要死,指著趙嬤嬤半天說不出話來。
“嬤嬤這話說的不對了,”同樣氣得要死的顧怡然不顧平氏的阻攔開口了,冷冷的看著無半點恭敬神情的趙嬤嬤,“雖然姨娘是平國公府的姨娘,可是嬤嬤似乎忘記了,姨娘也還是永安郡王妃的嫡女,明惠縣主吧?要放出府的丫鬟名義上是國公府的,可誰都知道他們有的是永安郡王府給我姨娘的陪嫁,有的可是仁靜太后賜給我姨娘的。嬤嬤用公主殿下的話就想把他們給打發出去,恐怕不是這麼容易吧?”
雖然仁靜太后不在了,可那又怎麼樣?平國公府要是把仁靜太后賜下來的人按平國公府的規矩放出去這不是在打仁靜太后的臉嗎?就算其他人不敢做什麼,可是言官們是不會輕易的放過的,再說了,永安郡王府還沒有倒呢。
趙嬤嬤似乎絲毫不驚訝顧怡然的話,依舊平靜的看著顧怡然,“回二姑娘的話,老奴也不過是辦事的,主子怎麼說老奴就怎麼做,哪敢質疑主子的話。”
雖然姨娘也是半個主子,可是並不能做了平國公府的主,儘管頂了個貴妾的名頭。
顧怡然被噎住了,拳頭握的死緊死緊,臉也憋的通紅。她要是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就是傻子,誰不知道為了壓制她的孃親,太后賜下來的、郡王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