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婕妤的孩子沒了,真是本宮所做的一樣。可是本宮怎麼聽說,安婕妤的孩子是因為安婕妤難產,孩子氣息微弱,又受了驚,這才沒命的。怎麼安婕妤的孩子沒了,到最後就是本宮給害了呢?懷蝶啊,你倒是給本宮說說,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也讓大家都清楚些,也省的日後平白添了話頭。”
第二百三十四章
聽著顧明珠滿是不解的話語,懷蝶因為安婕妤而引發的怒氣也被顧明珠給引的有些好笑了起來,努力的忍住笑,顧明珠這話聽著是沒有什麼,但是她服侍了顧明珠多年,如何不知道這是顧明珠要清算的開頭,對上尤不自知的殿內的一干人,且讓你們看看,看你們以後還敢隨意的打我們家主子的主意不。
不管殿內眾人的臉色如何,懷蝶輕咳了一聲,從袖子中掏出一個荷包來,這個荷包在民間或許是很貴重,但在宮裡卻是常見之物,蜀錦地兒金絲繡的百子多福圖案,這個荷包一出,安婕妤的臉色頓時變了,同時臉色微變的還有姚賢妃,眼神很銳利的盯著懷蝶手中的荷包,許是覺得自己的動靜有些大,姚賢妃很快的就恢復了正常。
“這是本宮一直貼身佩戴的荷包,怎麼就到了你手裡?”安婕妤尖著嗓子喊道,“是你偷走的,皇后娘娘,您看皇貴妃,她都能這樣做了,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皇后娘娘,您一定要給臣妾做主。”說著,又朝熊皇后磕起頭來。
“安婕妤不急,”懷蝶厭惡的掃了一眼安婕妤,“想要給人按罪名,也得讓人把話說清楚不是?您說是不是呢,秦婕妤?”懷蝶十分親切和善的看著秦婕妤,朝她微微一笑。
秦婕妤頓時就不自在起來,微微的動了動身子,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本宮不明白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皇貴妃殿下,本宮雖然位份比不過你,到底是宮裡的老人了。起碼也得給本宮留幾分情面吧,要不然,本宮日後還有何臉面在宮裡待下去,本宮的大皇子將來又如何面對臣工?”
扯出大皇子,素來都是最有用的,你身份再貴重又如何,你沒有兒子,本宮卻又大皇子。在這宮裡,本宮說話的底氣自然是很足,秦婕妤心裡很是得意。
對於秦婕妤的挑釁,顧明珠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這一笑,讓秦婕妤覺得心裡毛毛的。面上的得意也少了不少,還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移了移身子。
秦婕妤的一番動作。落到對面的萬修儀的眼中,又看了看坐在上位的顧明珠身上,眼裡不由得多了幾分深思起來。
這時候,司馬才人、馬寶林、朱昭容也飛快的交換了個眼神,心裡也有了計較。
芙婕妤將眾人的表情收入眼中,最後只是微微的側了側頭,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熊皇后身上。
懷蝶冷哼了一聲,“安婕妤,您難道不覺得您比之前清醒了不少嗎?”
安婕妤被懷蝶的一番話給愣了神,不明其意的看著懷蝶。懷蝶飛快的閃過一抹鄙夷,慢里斯條的將荷包開啟。裡面裝滿了各色的花瓣,懷蝶把這些花瓣全部掏了出來,最後指尖沾染了幾粒極其細微的白色的米粒狀的東西,走到安婕妤的面前,將指尖的東西給她看清楚,安婕妤看了看懷蝶手指尖上的白色物體。疑惑不解,“這不過是尋常花粉,我荷包裡的花瓣是日日更換的,有什麼值得你如此的大張旗鼓的顯擺。”
懷蝶微微一笑,“恐怕安婕妤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吧?真要是安婕妤口中所說的尋常花粉,真恐怕安婕妤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安婕妤面露不屑,對於懷蝶的話,好似自己聽了個笑話般。
懷蝶見安婕妤一副死到臨頭尤不自知的樣子,笑容深了些,“這可是米囊花,在中原是極少見的,這種花可是交趾國獨有的,《本草》言他功極繁茂,三四月抽花莖,結青苞,花開則苞脫,大如爺盞,罌在花中,須蕊裹之。花大而豔麗,有大紅、桃紅、紅紫、純紫、純白色,一種而具數色。花開三日即謝,而罌在莖頭,上有蓋下有蒂,宛然如酒罌,中有白米極細。又名米囊花、御米花。至於它的作用《本草圖經》裡說它‘主行風氣,驅逐邪熱,治反胃胸中痰滯。‘《綱目》裡寫‘治瀉痢,潤燥。‘《醫林纂要》說‘除胃熱。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阿芙蓉的材料就是由它製成的。”
懷蝶說的淡然,可殿內是抽氣聲一片,面色驚恐的看著懷蝶手指尖的東西,怎麼也沒有想到著不起眼的白色的米粒狀的東西居然是阿芙蓉的原材料。雖然這其中有勳貴世家也有普通人家的女兒,但阿芙蓉的危害她們還是知道的。這阿芙蓉可是害死孝宗帝最大的元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