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恩愛……”
穆小白依舊看著他的眼睛。
他知道，查理蘭為什麼會是南特蒙的收藏品。
那雙赤紅色的瞳眸，真的好像啊。
好像紅啊。
穆小白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到他感受到了一陣劇痛。
“你對我……”穆小白剛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他愣住了。
不、這不是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怎麼會如此嘶啞難聽！就跟老到快死的人一樣！
穆小白不可置信的捂著他的喉嚨，又發了幾聲，可都是這樣，嘶啞難聽。
查理蘭歪過頭，笑嘻嘻道：“你聲音好聽，若是你的聲音沒了……南特蒙會不會喜歡你？”
穆小白怔怔的瞪著查理蘭，隨後，感覺查理蘭的手一動，臉上又是一陣劇痛，鮮血一下子湧進了眼眶，讓他看不清前方。
只聽查理蘭如惡魔般在他耳邊問道：“毀了你的臉，他還會不會喜歡你？”
穆小白臉和心臟一併劇痛著，可是意識卻模糊起來，他看不清查理蘭了，他感覺有無數個查理蘭在他眼前搖晃，他滿眼都是查理蘭的虛影。
“夠了，把他給我吧，再給你弄下去，這沒用的東西就死了。”迷糊間，穆小白聽見有人如是說。
那是什麼人，穆小白已經沒法去想了。
“喂、喂……”好像有人在推他。
“嘖嘖，廢柴就是可憐啊……”
“你也比說了，我們不比他好到哪裡去。”
“那可是傳說中最漂亮的人，你看看現在成什麼樣了。”
“行了，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
合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穆小白的手指動了動。
可以說，從有意識的那一刻起，穆小白就感受到臉部劇烈的疼痛。
他在這種疼痛之下，還是在短時間內回憶起了一切。
回憶起，他在小房間裡看到的一切……回憶起，查理蘭猙獰的臉龐。
穆小白旁邊的人，早就看到穆小白的睫毛顫動，知道他是醒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便沒出聲。反正事實擺在這，早晚都是要認的。
良久，穆小白還是睜開眼睛，坐起身來，他沒有抬頭去看別人的目光，他知道，別人看他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