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看了她一眼,見她眼裡盡是促狹之意,不過只照著她說的遞了過去,問道:“你拿它做什麼?”
花美娘從懷裡掏出一張黃色靈符,貼在了劍身上,嘴角彎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來,說道:“它夜裡引著小倩與你相會,害的我走火入魔,自然是做錯了事,做錯事就得受罰!”
一把劍也要受罰?
七夜只覺太陽穴突突的跳,不知道為什麼,竟覺得胸口慌得很。
不刻,他便聽見花美娘唸了一個引火咒,貼在劍身上的黃符便燒的一夕劍赤身通紅。
花美娘這才又枕著七夜的肩膀,抿了抿唇道:“魔君,我先睡一會兒,等到了南郭鎮再叫我!”
作者有話要說:一夕劍的心聲:“燙,燙死我了!快把符咒撕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花美娘笑了笑,“想的美,這都算是輕的!再有下次,我便讓鐵匠將你打造成一個夜壺放進清風館裡!”
一夕劍囧然,接著抽氣嗚咽:“…………太,太狠了!嗚嗚……聖君救我!”
☆、9第93章
南郭鎮裡經歷了蘭若寺妖怪食人事件之後;又過上了平靜的安穩日子;大街小巷一片熱鬧。
“南郭鎮到了。”
花美娘睜開眼睛,從七夜懷中起身,撩起車簾往外瞧;“她們應該是在冰心草堂吧;不如我們直接去那裡找她們吧?”
七夜點頭應下,直接吩咐車伕往冰心草堂去了。
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七夜和花美娘下了車;一同進去;喊了幾聲卻無人回應,門卻是大開的。
花美娘看了看屋中乾淨整潔,想來也是常有人打掃,便和七夜一道進了後院,走廊石柱簾幔飄飄,一如當時她在這裡歇息的那晚一般,只是心境卻是大大的不同。
繞過走廊,便進了一個院子,裡面有一個亭子,時而傳出幾聲呵斥。
“你敢親她,我打死你!”
花美娘和七夜又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司馬三娘掐著諸葛流雲的頭一陣暴打,一邊掐他耳朵,一邊擰他臉,還氣勢洶洶地問諸葛流雲:“說!除了這個你還對她做了什麼?”
諸葛流雲被她擰的面部扭曲,直直求饒,說話都不利索了:“沒有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師孃!”
白髮紅葉坐在一邊璀齒微笑,那冰冷的面容霎時如同開了一朵絢爛的向日葵花一般。
諸葛流雲的面容扭曲裡帶著些許驚訝,抬起手指向白髮紅葉,露出嘴裡未嚼完的白飯,說的艱難:“師孃,她笑了,她笑了!”
司馬三娘只顧著懲罰他,一時沒注意,“你少轉移話題!說,你還做過些什麼!做過些什麼?”
她直接擰過他的頭,一下一下的打他那張大臉。
諸葛流雲手指著白髮紅葉不放棄道:“師孃,她笑了!”
待真的朝著他的手指望去,司馬三娘掐著諸葛流雲的手卻是不受控制的鬆開了,看著白髮紅葉燦爛的笑容,她自己也笑了起來。
“女兒,你笑了?”她大笑一聲,跑到白髮紅葉身邊轉圈,“我女兒真的笑了,她笑了!有成效了!”
司馬三娘正欣慰地看著她笑,卻突然見她臉色一變,冷冷地站了起來,朝司馬三娘身後望去,一臉警惕。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諸葛流雲和司馬三娘這才看見七夜和花美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
花美娘道:“我敲了門,只是沒有人應,所以才和魔君進來看看。”
諸葛流雲將嘴裡的白飯勉強嚥下,十分高興地跑了過去,“花師妹,魔君,你們怎麼來了?”
司馬三娘看見他們,臉上都要笑成一朵花了來,“美娘!你來了真是太好了,紅葉她有救了!”
白髮紅葉看見他們卻是一臉冰霜,“我怕說過再見到你們,我便不會手下留情!”她身子一躍就站到了亭子外面,一臉殺氣地準備開戰。
七夜上前一步將花美娘護在身後,“我們這次來冰心草堂不是來跟你打架的!”
白髮紅葉冷道:“我管你是來做什麼的!”
說著便要上前,司馬三娘和諸葛流雲忙拉著她。
司馬三娘看了看花美孃的氣色便知道她是發生了何事,想來也是碰巧,“女兒,你不要著急,他們又不是什麼壞人,美娘她來了我們就不用再去找她了,你讓她幫你吸走功力,你就會變成一個正常人了,也不會死了。”
白髮紅葉瞪著她和諸葛流雲道:“原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