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白戰疑惑的看著雪地中多出來的一些奇怪的筆畫,看上去很向祭祀偶爾寫的一些圖騰,但如果仔細多看兩眼,就會發現區別。
“嗯,寫我們的名字。”貓念本來剛才想寫字也是心血來潮,這會兒又白戰在自己身後待著,就不自禁的有些興奮,用樹枝先在雪地中寫了自己的名字,而後又緊跟著在後面寫上了‘白戰’。
“看,這個就是我的名字,貓念,這兩個字是你的名字,這是白,這是戰。”一邊給白戰解釋,一邊用樹枝點著地上那幾個字,說完又臉紅的在兩個名字的中間花了個被箭穿透的愛心圖案。
“小不點。”
“嗯?”
“這是什麼字?”
“……這不是字,這就是個圖案而已,我隨便畫的。”怕白戰再繼續問下去,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貓念連忙轉移話題,提出要教白戰寫字。
白戰卻沒什麼興趣,但在貓唸的再三要求下,還是答應學寫字。
貓念興致勃勃的將手用白戰掌心抽了出來,故作淡定的將比白戰小了好幾號的手放在白戰的手掌上,“你別用勁,我教你寫。”
“好。”白戰倒是沒覺察出來有哪裡不對,貓念讓他不用勁,他就真的半點勁都沒用……
於是五分鐘後,本來想暗戳戳的體驗下‘男友力MAX’的貓念因為白戰的太過合作手痠的想哭,“我讓你不用勁,你也不能真的一點勁都不用啊!”
白戰垂頭看了看貓念瞪過來明顯控訴的眼睛,遲疑的問:“我用一點?”
“用一點!……等等!輕點……不不不,稍微再重一點……哎呀,白戰你是黑烏嗎……”
本來兩個人在雪地中蹲著太久不動就已經夠讓貓團團花冰他們覺得奇怪的了,這會兒聽到貓唸的喊聲,他們默默的看了看白戰現在所在的位置。
因為他們現在處在白戰的後方,所以被他摟在懷裡的貓念是半點都看不到,於是一種微妙的誤會就這麼產生了。
貓團團臉有些紅,乾咳了聲,伸手將準備跑去偷看白戰和貓念在幹什麼的花狐狸抱起來,“我們先進去吧……不然一會兒念念看到我們還在這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啊?可是我還要……”
貓團團淡定的捂住花狐狸的嘴,喊了下石就轉身往大石屋的方向走去,很快貓爸爸和石帶著花狐狸就進入了大石屋中。
花狐狸剛一進入,就被擠成一團的獸人們簇擁著丟進了最靠近火堆的獸人們身邊,還沒等花狐狸有所反抗,他就被白爸爸用爪子扒拉進了自己的前肢下護著,“乖乖待著。”
花狐狸的抗議完全沒有被白爸爸放在眼裡,將他護得緊緊的,花狐狸最後只好委屈的放棄。
他還想在外面多玩一會兒嘛……
還在教白戰寫自己和他名字的貓念並不知道他們被誤會了,看著雪地裡鬼畫糊一樣越來越不像字的字,貓念默默扶額,有些猶豫的說:“要不就算了吧?已經寫了好久了。”
說完覺得自己這麼說有可能傷到白戰的自尊心,連忙又補充道:“當然不是你寫的不好,是我有點累了。”
白戰臉微紅,將貓念從地上拉起來,結果剛站穩,就聽到一聲極其糾結的‘哎喲’。
“怎麼了?哪裡難受?”白戰立刻緊張了。
貓念像根木頭直挺挺的靠在白戰懷裡,兩隻手握成拳頭,在白戰手臂上揪了一下,“我腳麻了。QAQ”
冬季最難過的大概就是冷。
而且因獸人們都沒有儲存木柴的習慣,就算在下雪之前貓念已經讓他們準備了不少,當火堆沒日沒夜的燒著,木柴也很快就用完了,新砍的樹也都是溼的,要烘很久才能放進去燒,不然都是濃煙,燻得也難受。
於是火堆裡的木柴變少了,火也就自然的跟著變少了,獸人們又感受到了許久未曾感受過的寒冷,大部分獸人都擠在大石屋中。
白鶴抬起頭站起身,視線在一群獸人中掃了一眼,沒看到白戰,就知道貓念肯定也沒在這裡,頓時有些急,“都讓讓,我去把念念接過來,現在沒有火了,念念懷了幼崽,不跟大家待在一起哪裡受得住哦。”
獸人們聽到這話,立刻起身給白鶴讓路,白鶴一路狂奔到白戰家裡,看到正在砍樹的兒砸,立刻衝上去狠狠的在他推山踢了一腳,“懷了幼崽的獸人不能受凍你不知道?”
“……母親,我知道。”
“那你怎麼不帶著念念去大石屋,現在沒有溫暖的火取暖了,念念哪裡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