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芬芳六零年代 作者:換裁判

衣櫃,前幾天趁著團裡有假,她和團裡相熟的戰友一起出門,出門買了幾件短袖留著在宿舍穿,今天洗乾淨了準備疊整齊了收起來。

“她陳雪麗算什麼,要不是有個在軍區當領導的爹,她能那麼快提幹嗎?現在倒在我們面前擺起譜來了。”說這話的正是娉婷的室友方芳,和她口中的陳雪麗同屬歌舞團。方芳的個性不太好相處,什麼事都愛佔先,不管是吃飯、洗澡還是晾衣服,她都要斤斤計較,別人早就看不慣了,只是顧及戰友情而沒有計較罷了。自從娉婷到了文工團,進了這個宿舍,方芳對她一直是愛理不理,娉婷也從不往她面前湊。

而陳雪麗呢,確實是文工團裡一枝花,她的父親是軍區幹部,媽媽也是部隊的文職幹部,可以說她就是個標標準準的幹部子弟。除了家庭因素外,陳雪麗本人也很優秀,外形靚麗,氣質出眾外,還能歌善舞,一直是歌舞團的臺柱,很受團裡的領導器重。雖說平常有些高傲,有自己的小圈子,其他倒沒什麼,總的來說大家對她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背後有人,除非我們再去投胎,要不然拿什麼和人家比。”回這句話的是平常和方芳關係不錯的蔣麗。

方芳和蔣麗之所以說這些話,都是因為陳雪麗提幹了。在部隊裡,提幹絕對是一件大事。這不光關係到津貼,還關係到以後能不能繼續留在部隊。普通的戰士當了幾年兵後是要轉業回鄉的,只有提幹了才能繼續往上走,進而留在部隊裡。“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提幹是每個普通戰士的夢想。這次團裡的提幹名額有限,陳雪麗成功提成了排長,而方芳和季紅則落選了,她們心裡不岔也很正常。

在文工團,年輕漂亮的姑娘一大把,產生各種矛盾是很正常的。現代職場裡娉婷已經領教到了女人的戰鬥力,自從來了文工團,她也一直秉持著“少說話,多做事”的原則,加上到現在她也還是個“閒雜”人員,倒是沒和誰產生過沖突。

“你們也不要這麼說,陳雪麗已經是排長了,不說職務比你們大,就說平常她在團裡的表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次能提幹的確是因為她表現優異,要是被領導知道你們在背後這麼議論,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劉海梅出聲打斷了那兩人的對話,惹得方芳冷哼一聲,拿著盆出去洗衣服了,蔣麗則一聲不吭,躺在床上假寐著。

劉海梅是宿舍的舍長,為人比較正直,很受領導喜愛,這次雖然沒能提幹成功,但任誰也不敢小瞧了她。她也是宿舍裡對娉婷最友好的一個,平常對娉婷很是照顧,知道娉婷是新來的,年紀又最小,教了娉婷不少東西,這讓娉婷從心底非常感激。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場浩大的“運動”如歷史中的粉墨登場了,在主席的號召下,全國上下進行了深入而全面的階級鬥爭,要堅決抵制資本主義。廣播裡每天播讀著首都下達的各類檔案,熟知歷史的娉婷每天都聽得一陣心累,她特意抽空寫信回家,問了問許桂蘭家裡的情形,還把自己存了幾個月的布票和工業票寄回去,讓許桂蘭買些東西給表姐劉璐璐添妝。因為姨媽送的那塊海鷗牌手錶,無形中樹立了娉婷的形象,別人起碼不會把她當成農村來的土包子。還有許成輝那裡,從她到了部隊,兄妹兩就聯絡上了,他們如今在一個系統裡,彼此更容易交流,偶爾娉婷也能從何成輝那裡得到一些平常沒注意的訊息,只是部隊通訊要經過檢查,娉婷也不方便寫太露骨的話。

氣氛日漸緊張,政治部時常組織戰士參加各種學習不說,還加強了對士兵的政治思想的考核。另外,部分政審出現問題的戰士和軍官也被喊過去談話,短短的時間,文工團裡就有幾個團員相繼離開了,有被勸退的,也有自己主動離開的。這讓團裡的戰友多多少少有些“兔死狐悲”,部隊就像一個避風港,大家在部隊裡莫名有強的安全感,如今外面的世道那麼亂,出了部隊能不能適應還是兩說。雖然知道總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可娉婷的心裡也忍不住的擔憂和焦慮,只有生活在這種環境中才能體會那種壓抑,這讓娉婷分外懷念以前的生活。

第十一章

“何娉婷,從今天開始你去話劇團參加排練。”正在團里人心惶惶的時候,娉婷意外獲得了正式排練的資格。如今團裡有歌舞團和話劇團,兩個團的排練都是獨立的。最近受新政治活動的影響,團里正在緊急排練新的、符合社會主義教育主題的歌舞和話劇,以表現階級鬥爭的內容,用來對青年進行革命教育。

娉婷參加了兩部話劇的排練,《第二個春天》和《燈下的哨兵》,都屬於大型的話劇表演,娉婷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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