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到時候若有個閃失,就是喜事不美了。”
林蘇點頭,“這屋裡的人我讓嬸子給我招待,這屋裡我就交給他了。女眷來的還是少,大概是沒什麼事。”
“林小哥在家嗎?”外面有人喊。
林蘇和李子叔示意後走到院子裡,“哪位?”
“城裡繪春樓的,給你送桌椅碗筷來了。”外頭的人說。
“快請進。”林蘇聞言連忙把院門大開啟,讓人牽著馬車進來,“桌椅就挨著牆角疊放好,碗筷放到這屋來,林蘇用鑰匙開啟雜物間,用籮筐裝著的碗筷就都放在裡面,等明天再拿出來洗刷後用。
“我們先來,衡小哥帶著原料還在後頭呢。”趕馬車的人說。林蘇連聲道謝,給人上了水,還想留人休息一下,那人擺擺手就要走了,林蘇只能用到袋子抓了一把糖,讓人帶上走。
這袋子也是林蘇特意做的喜糖袋子,和衡蘇百貨的中號袋子相似,不過上面的圖案變成並蒂蓮的喜字圖案,這來吃酒的人的打發,林蘇也想好了,每個袋子一包喜餅,一包喜糖,再來三尺細棉布。
這個打發在村裡不算頂好的,但也算拿的出手的了。按照家裡的條件,再拿好一點也可以拿的出來,但林蘇覺得這樣就夠了,他們落戶肖家村也不過一年有餘,不好招人妒忌。
其實就算林蘇選擇了中規中矩的打發,他和肖予衡的合巹酒也註定要招人引目了。
李子叔也不空坐著和林蘇談明天的流程,曉得明天就是正日子,今天肯定不得閒,林蘇一邊做,李子叔就在一邊說,手裡也幫著打下手。不一會二虎嬸也來了,幫林蘇做些瑣碎的事。
半下午的時候肖予衡趕著車回來了,滿滿的一車,林蘇忙又幫著下貨,李子叔去看明天要鋪的鋪蓋,二虎嬸幫林蘇包明天打發的喜袋。
車上的菜還有一半半成品,林蘇問怎麼回事?肖予衡便說,這次所有的菜蔬都是讓繪春樓幫著進的,胖師傅說,與其要提前一天過來做準備工作,還不如直接就在繪春樓的後廚處理完了,一併拿過來,明天直接大廚就是。
“還有一部分,明天胖師傅來的時候再帶過來。”肖予衡說。
“你是喊的大槐哥給你招待客人,有什麼好提醒的你都和大槐哥說了嗎?”林蘇說,見肖予衡額頭冒出的大汗,進廚房裡給他舀了一勺水喝。
“都和他說了,反正還是我在前頭招待。”肖予衡猛灌一口水後,發出一聲得獲新生的喟嘆,“不過席面後的送客,就都交給他了,我可不能讓太多的事耗費我的精力,晚上才是正頭戲呢?”
林蘇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忙的都跟狗似的了,還惦記著那些事?”
“不為了那些事,我何苦忙著一遭啊。”肖予衡說,“合巹酒後,那就是我光明正大的需求,我知道你有壓力,但你可不能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啊。”
“我有什麼壓力。”林蘇強撐著說,“今晚都不能進屋睡,我去客房睡,你就在你書房裡將就一晚吧。”
“沒問題。”肖予衡說,“對了,我明天下午請了一個戲班子到大槐樹下唱戲,就算是請全村人同樂一下了。”
“你決定就行。”林蘇說。
吃完晚飯,李子叔拉著林蘇到一邊問,“你們哪個是在下面的,那些個體己話是跟誰說?”
林蘇面上青一陣白一陣,低頭對李子叔說,“你先跟我說吧,做上面的總要體貼一點不是。”
李子叔理解的點頭,拉著林蘇去臥房,帷帳放下,不讓其他人進來。“這事本不該我來說,只是你家裡沒有長輩,也沒個親近的和你情形相似的人給你做指導,你二虎嬸託到我家來,我就厚著臉皮多叨擾幾句。”
“李子叔說哪裡的話,旁人求都求不來,能得李子叔的教導,是我的福氣。”林蘇說。
“你家裡有壓箱的書嗎?”見林蘇上道,李子叔便開始隱晦的問道,林蘇悲哀的發現自己秒懂了。節操就是那水,嘩嘩的就不見了。
李子叔見林蘇點頭,就問,“之前兩人親熱過嗎?”
林蘇漲紅著臉搖頭,李子叔拍拍他的肩,“沒事,你年紀小,身體正柔軟的時候,做那事不會太疼。”
李子叔見林蘇好像很窘迫,溫和著寬他的心,“是不是害怕?”
林蘇搖頭,李子叔對他說,“沒什麼害怕的,我看你和肖予衡的感情非常好,只要他溫柔一點,那事是享受,兩人相親相愛的人,情+欲+融合,其中美妙,只有你親身體會了才知道。”
林蘇看著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