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後,故意為她出氣的,小云朵不過是個藉口。
向知緩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感激她,撤資造成的損失肯定是雙向的,其實大可不必這麼做。
給楊夫人打電話道謝,她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了,讓向知緩有空的話可以去陪小云朵玩; 說小云朵每次在電視上看見向知緩; 都會開心地蹦蹦跳跳。
於是向知緩打算給柯天晴上完玄學課,就去看望小云朵。
“今天我教你梅花易數。”
“是; 緩師父。”
為了方便教學; 柯天晴還特地買了個白黑板放在她房間裡。
向知緩拿著馬克筆,剛寫幾筆; 一轉頭; 突然發現下面多了一個學生; 裴舒曄不知何時搬個了小桌小椅過來,坐在柯天晴旁邊,他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嫻熟地轉著筆,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著,笑意勾人。
向知緩歪了歪頭; “這位同學,請問你是插班呢還是旁聽呢?”
裴舒曄淺淺一笑,“向老師好,我可以插班嗎?不可以的話,那就旁聽嘍,但我建議你收我為嫡系弟子,我的資質絕對比這位同學好一百倍。”
他毫不留情地坑了自己的親妹妹一句。
柯天晴斜瞪了他一眼,“這是需要基礎的,有嗎你就來?我問你,離卦的萬物屬類有哪些,隨便來七八個吧。”
裴舒曄笑意吟吟地盯著向知緩看,“火、電、太陽、文書、槁木、花、有殼之物、乾燥之物、中年女人、文人、紅色紫色……怎麼樣,還過關嗎?”
柯天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筆記本,裴舒曄背的順序和她記的一模一樣,“你偷看我筆記!”
“你放在桌上,我光明正大看的。”
柯天晴一時語塞,冷哼了一聲。
向知緩挑了挑眉,多一個就多一個吧,反正都是信得過的人。
“梅花易數卦以八除,以零數作卦,如果整除,即得坤卦,動爻則以重卦總數除以六,以零數為動爻。以年、月、日、時舉例,年、月、日總數除八餘數為上卦,年、月、日加時總數除八餘數就是下卦,總數再除以六餘數就為動爻……”
不可否認的是,向知緩教他們算命是有私心的,為了讓他們能夠佔算她自己的事情,因此教了一些後,向知緩佈置給他們的作業就是算她的事,什麼事都可以,比如吉凶,比如行蹤。
從柯天晴家出來,向知緩就去楊家看小云朵,小云朵一聽見她的聲音,就屁顛屁顛從客廳跑出來,往她懷裡撲。
“想姐姐!”
向知緩忍不住在她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小云朵有樣學樣,兩隻肉呼呼的小手捧著向知緩的臉,在她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楊夫人端著一碟甜點過來,笑著說:“雲朵跟你真的很投緣,我還沒見她這麼喜歡過誰。”
“是啊。”向知緩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看向楊夫人,“周鋒的事情真的很感謝你們。”
現在楊氏集團撤了資,周鋒這部電影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拍下去了,說不定就此夭折。
楊夫人笑了笑,“沒什麼,你是我們雲朵的大恩人,怎麼能讓人欺負了去。”
這大概就是愛屋及烏了。
陪雲朵玩了大半個下午,從楊家出來,向知緩微博上收到一條私信,一位蘇陵市的母親說她的兒子被拐了,希望她能幫忙找到孩子。
她當時在買東西,把孩子放在電動車旁邊了,結果一轉身,就看見一個男人抱著她兒子狂奔離去,現在對當時的粗心大意也是追悔莫及。
但是由於兒子是她領養而非親生的,她不知道孩子具體的出生時間,也就是生辰八字,沒有生辰八字的話,倒也能透過其他線索取卦,所以向知緩打算去他們家裡看看。
才陪完小云朵,尋找被拐兒童這種事,向知緩當然義不容辭,不過現在身份不一樣,是走在路上可能被叫出名字來的人了,所以順路買了個口罩戴上。
這位母親給的地址是老城區的一個老居民區,向知緩到那邊一看,這些居民樓舊得不行,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窗戶全都鏽跡斑斑,看上去有不少間都空置著沒人住,像是被廢棄了一般。
傍晚的餘暉灑下來,整個居民區都如老舊的照片泛著黃,空空蕩蕩安安靜靜,只偶爾有幾個老人路過。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向知緩抖了抖身體。
“4幢501。”
向知緩看著樓牌號找著,手機突然響了,是柯天晴打來的。
“緩緩,我剛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