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瞬間懊悔不迭,剛才戲多什麼。
危急之際,奧斯蒙義憤填膺地喊道:“誤會啊!這都是誤會!我們的意思是、這倆獸人間諜受到的懲罰太輕了!兩枚飛鏢哪裡夠啊,至少四枚啊!”
看著奧斯蒙雙手緊緊扒拉住牢門,以防止自己被拖進去的樣子。
哈佩、雷蒙猛地瞪大了眼睛:“???”
牢頭:“哦?”
他揮揮手,讓黑衣人停了動作。
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哈佩和雷蒙的心頭:“奧斯蒙,你這個湊不要臉的,你想幹嘛?!”
赫西見機行事,也跟著把手舉高,大喊:“對對對,我也是這個想法!飛鏢太少了,應該一人一個!”
“我我我……我先動手!我才不要睡牢房!”
哈佩、雷蒙:“!!!”
他們忍不住怒聲拷問對方的心靈:“赫西,奧斯蒙!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那位牢頭笑眯眯地將目光轉向裴舟和祈博士,徵詢式地問道:“你們怎麼看?”
祈博士凝視著自己牢房裡的鐵板床,想到如果不點頭,今晚就要在這裡過夜了……
自己年紀大了,睡一晚上硬板床,良心痛不痛他不知道,但是腰肯定是要痛的。
於是,他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瞥了一眼哈佩,然後看向牢頭,微笑頷首:“我贊同!”
最後一個裴舟:“……”
他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只得頂著壓力,也點了點頭。
“哈哈哈……那就好!”
牢頭滿意地看向他們:“行,就像你們說的,增加兩枚飛鏢,人人都有機會懲罰間諜,來開始吧!”
於是,所謂的“懲罰”就經過他們這麼一番三言兩語“加倍”了,牢房裡的哈佩和雷蒙徹底氣瘋了。
他們氣急敗壞地吼道:“奧斯蒙!我記著了,都是你先作得妖!”
“你丫給我等著!”
“等老子出去,非一腳踹死你不可!”
“可惡哇!真是太可惡了!”
“……”
無視哈佩和雷蒙的暴跳如雷,牢頭抬手,握住轉盤一轉,上面的字跡立即就模糊不清了。
赫西率先上前,手裡拿著飛鏢,一臉躍躍欲試。
伴隨著“咻!”得一聲。
牢頭看了一眼中鏢的位置:“痛飲一杯苦酒!”
“你指定誰接受這項懲罰?”
赫西抬起手,毫不猶豫地指向雷蒙。
雷蒙似乎早知如此,面對鏡頭,只是桀驁地撇了撇嘴,似乎根本沒把這個懲罰放在心上。
緊接著,又是“咻”、“咻”、“咻”三聲。
牢頭:“花式逆向擼毛,並保持半小時不準整理毛髮,奧斯蒙?”
奧斯蒙微微一笑:“我指定雷蒙。”
雷蒙隱隱有磨牙的聲音傳出:“……”
逆著毛擼,不僅影響形象,而且極度不舒服,對於任何絨毛動物來說,都是赤裸裸的挑釁!
更何況還要忍住半個小時不準抖毛!
雷蒙這一刻簡直咬死奧斯蒙的心都有了。
牢頭:“指壓板上蹦迪?祈博士?”
祈博士看了雷蒙一眼,似乎覺得兩個人都指定他,有點可憐,便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哈佩。”
哈佩瞬間一臉委屈:“……”
好想變出翅膀,抱住可憐的自己。
牢頭:“痛飲一杯苦酒,裴舟?”
裴舟看了哈佩一眼,心想,這一回要對不起你了:“哈佩。”
哈佩:“……”
牢頭欣慰地鼓起掌:“好,既然懲罰專案都決定了,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隨著他一招手,一群黑衣人一擁而上,先灌哈佩和雷蒙兩人,一人一杯苦味果釀的酒。
“嘶——”“哈——”
看著兩人掙扎不過,一邊喝下顏色詭異的液體,一邊還極有偶像包袱地在鏡頭前竭力忍住不讓面容扭曲。
裴舟和祈博士不知怎地,都有點同情他們了。
赫西卻是一臉懷疑:“有那麼苦嗎?”
“……”奧斯蒙雙手插兜,嘴角微彎,掛著一副如常的狐狸笑。
而這個笑容一直被星際的雌性獸人評為世界上最溫柔的笑容!卻一直讓同性獸人覺得有些欠揍,並在網上稱之為“狐式假笑”。
似乎是聽到赫西的嘀咕,牢頭斜睨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