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摸索到剋制對方脾氣的方法,她如今的膽子倒是大了許多。“還別說,那男人的身材……嘖嘖嘖……真有讓人流口水的資本。”
狐容抿嘴,氣場驟變。
感覺到氣場變化的柳橙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趕緊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爹,我錯了。”靠,這也生氣,那也生氣。
這個父親還真特麼稱職。
狐容的眸光落到那男子身上,還在因為驚豔而發怔的男子立刻回神,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意。“你,你想做什麼?”他不由的結巴了。
“看你不爽!”狐容扔下四個字,便一揮袖,那邊的床立刻塌了。引得那對男女同時驚叫了起來。
緊接著他執清吟笛一勾,那邊那張桌子砸了上去。那對男女的驚叫立刻化為慘叫。“啊啊啊啊……”好生悽慘。
柳橙驚恐的看著濺出的血液,嘴唇抖了抖。“好,好,好殘忍。”
狐容淡漠的牽過她的手來到視窗,繼續看著熱鬧,仿若他什麼都沒有做一般。那副依舊無害的模樣讓人很無語。
柳橙還不能回神,依舊戰戰兢兢的。“你,你殺人了。”
“沒死!”
聞言,柳橙鼓起勇氣看向那殘忍的一幕,果然看到被壓在下面的那對身體正在呻。吟並痛苦的挪動著。
她吞了吞口水,想說,其實這比死了還殘忍好嗎?
這時,狐容抬手一揮,那邊的傢俱也一股腦的由視窗飛出,砸到了樓下街上。包括那對男女身上的桌子與身下的爛床。
狐容只給他們留了一床被子。
這一次,街上的人更是炸開了鍋,開始人人自危起來。只因那些傢俱上的許多新鮮血跡,一股血腥味飄散在百姓的鼻息間。
柳橙一陣汗顏。
其實他心裡住著一個調皮的熊孩子吧?這根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只嫌事小啊!
不過很快,狐容許是覺得玩夠了,側頭看了她一眼後,轉身就朝門那邊走。悠然的扔下兩個字。“跟上!”
其實他是把她當跟屁蟲,不是當女兒吧?
當他的法力收回的那一刻,“碰”的一聲,門倒了。一幫人摔成一團,一聲接著一聲的叫聲響起。
狐容若無其事的從這些人身上走過去,竟能走的穩穩當當的,仿若踏著平地一般。只是被他踩過的人比較慘,一聲接著一聲嚎叫。
柳橙緊跟在狐容後頭,心頭的感覺實在是複雜。
這丫的壓根就是一個罕見的魔頭。
“站住!”那幫人終於一一爬起,飛快的攔住他們的去路,其中一看裝束是捕頭的人,收拾了一下渾身的狼狽,一板一眼道:“你可是製造混亂,甚至是命案的人。”
他身後的人都揉著身上不同的部位,個個都憤憤不平的怒視著她。似乎當她是踩他們的人。
柳橙驚奇的看了看放開她的手並從他們的身體穿過去,如沒他事情一般繼續往前走的狐容,再指了指自己,問他們。“你是在問我?”
臥槽!
那貨明顯是又隱身了,還把麻煩扔給了她。
“別給我扯廢話!”捕頭明顯也對她有怨氣,大概是也被踩了什麼地方,只是為了維持風度才沒有表現出來。
“可是我……”柳橙有些慌了,看向越來越遠的狐容,心中那個恨哪!不是喜歡將她綁在身邊麼?有麻煩就扔了?
可是他像是怕麻煩的人?騙鬼呢?
明顯就是整她的。
這時,弓著身子的掌櫃禁不住抱怨起來,咬牙切齒的,臉色應該是疼的發青了。看起來已經憤怒的就差點把她給撕了。“看起來小小的一隻,倒是挺重,差點沒踩廢老子。”
柳橙的目光下移,看到他捂住的地方,頓時無語的吞了吞口水。
呵呵……只怕還真是快廢了。
“就是。”另一人也疼的嘶出聲。“那腳力,怕是一百好幾十斤了。”他嫌棄的上下審視了她一番。“石頭做的吧?”
這是重點麼?
柳橙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趕緊點頭附和。“對對對,什麼都是我做的,快抓我抓我。”
這一次可是那廝自己將她扔了的,她不助攻一下,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但是,某些想法僅僅只是從她的腦中過了一下,現實就將其打飛了出去。
一股不可抗拒的拉力襲來,她驚叫著在一大片震驚的眼神中迅速向前移動。眨眼間,便將那群人甩的老遠,並站在了某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