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她終是如潑出去一般。“罷了,我跟你回去就是,以後我痴心妄想著擺脫你就是。”
聞言,他卻笑了,笑的詭異,笑的絕美而悲傷。“對你來說,我就是如此不堪?如此需要你的施捨?”
這時,她的腦袋又有些不舒服了,她強忍著道:“是你在施捨我,施捨一條命給我。”
狐湘憶細心的看到她的異樣,頓時心頭有些慌了,不由的越發急切而期盼的看著狐容的左手。
天如人願,就在狐容的左手手掌的火光突然狠狠的四洩了一番,又縮排去後,他的臉色立馬白了起來。
狐湘憶大喜。
狐容不由的鬆開了柳橙,低首看向自己的左掌,而後開始咬牙施法,試圖封住左掌那欲脫掌而出的火光。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柳橙。“是你聯合他一起刺激我?是你將天罰的事情告知於他的?是你在想我死?”他雖臉色蒼白,明顯是在強撐著什麼,卻依舊是氣場十足。
她面露迷茫之色。
狐湘憶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破了就是破了,你再怎麼努力,也是封不住了。沒有想到,你手掌間真的封印著古老的天罰。”
狐容只是繼續一邊強忍著壓住封印,一邊看著柳橙。“你不喜歡他吧?今天這一出僅僅只是想我死吧?”
他覺得,他雖看不出她是不是喜歡他,是不是真的希望留在他身邊。但他們朝夕相處,最起碼能看得出她也沒有喜歡上別人。
她只是想離開他,而離開他的方法就是將他弄死,僅此而已。
言罷他微微抬眸看向還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白鳳翱。“記得出來時,我並未看你拿那東西。看來你是真的想離開我,所以連別人送你的東西都得帶走。”他的臉色越來越白,手掌間的火光越來越控制不住。“對你來說,誰都比我重要,就連一個白鳳翱也比我重要。”
柳橙忍不住頭疼的甩了甩腦袋,只是他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