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好似他做的根本不是一件不人道的事情。
他也不問柳橙為什麼不記得這些事情。
柳橙抹了一把淚,他還真當她是畜牲?就跟養土狗一樣,連個名字都懶的取了?雖然那是對原主,但現在就是她。
“那我的父母總給我取了名字吧?在做你的寵物之前,我總該有名字吧?”
“沒有,你從出生起就在我身邊。”狐容想起當年她的母親生下她後,一臉貪婪的將她遞給他的情形,他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縷諷刺。
柳橙埋怨的看了他一陣。
她倒是奇怪了,他竟然不問她為什麼不記得以前的事情,要麼是他知道緣由,要麼是他根本不在意這種小事。
算了,懶得計較原主的事情了,既然她是他的寵物,那她暫時也不可能逃的掉,還是先用這些軟花枝編織一套衣服再說。
想就做,她乾脆埋頭沉默的繼續手頭的動作。
狐容凝視著她的頭頂一會兒後,眸中笑意盡失。許是知道她要做什麼,他也不急著再催她,而是坐下繼續為自己補充靈力。
時間一刻一刻的流逝,就如那邊不斷下。流的瀑布一般,有去無回。
柳橙依舊認真的為自己編織著衣服,鼻尖開始滲出一些細薄的汗水,臉頰兒也越來越紅。
她雖是看似如此認真的只為編織衣服努力,但她的腦袋可沒有停止過思考。
這時,狐容睜開了眼睛,淡淡掃了她一眼,便又將眼睛閉了起來。
許是生怕自己越編織越煩躁,柳橙狀似漫不經心的說起了話。“既然你說我是你的小寵物,那就是吧!我只求你能告訴我屎太稀投生在了哪裡。”
屎太稀可是投生成了畜牲呢!畜牲的命運都是好苦逼的,她一定得救它。
“不知道!”狐容依舊閉著眼,語氣淡然。
不知道?
柳橙手頭的動作頓了下,之後沒有再說話。
又一陣時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