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緒。
突然讓查唐挽舟，這三年鬱南淮雖然都在刻意的關注著任何一點關於挽舟的訊息，但是從沒有刻意的去查過。
現在突然這樣說，而且還有身邊的一個小孩子……
沈良木突然愣住，特別指明要查這個小孩子和挽舟的關係，難不成……
沈良木想想，覺得有可能，但同時又覺得沒可能。
糾結了一番還是答應，“好的鬱先生，我會盡快去辦。”
“嗯，”鬱南淮在椅子上坐下，捏著眉心，“順便幫我聯絡一下席川，讓他一個小時候到花水灣的別墅等我。”
沈良木是很想問他為什麼不自己聯絡，不是更方便嗎，但是反應過來他說話的聲音確實不太對，想起一個可能，“鬱先生，要不您今晚先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再幫您約席醫生？”
“你廢話這麼多？”
“可是……”沈良木覺得自己再說下去他也不會聽，於是就放棄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幫您聯絡。”
鬱南淮隨手把手機扔到茶几上，拿起自己的外套，一隻手摸進口袋裡打算找東西，手指碰到一處冰涼，手指一僵。
把那東西從口袋裡拿出來，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綠色的，無比熟悉又覺得遙遠。
是當初挽舟那一枚戒指。
內壁的刻痕在指腹下，鬱南淮捏著戒指看了好一會兒。
……
……
挽舟下了樓，記著要給朵朵買點吃的，於是就直接到前臺點了點比較適合小孩子吃的甜點。
在大廳裡等了一會兒，服務員才把打包好的甜點送過來。
在路邊停著的車車內在亮著，挽舟開啟門坐進去，就聽見朵朵格外興奮的聲音，“媽媽……姨姨講故事……好多……”
挽舟把甜點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頭去看她，“是嗎，朵朵喜歡姨姨嗎？”
“喜歡……姨姨……有趣……”
挽舟挑眉看著許君意，“你教她的？”
許君意摟著朵朵的小肚子，“朵朵聰明，對不對？”
“對……”小姑娘順著許君意的話就說了下去，目光被挽舟放在副駕駛上的甜點吸引，想到前面去。
挽舟知道她想要什麼，“朵朵這麼聽話，媽媽獎勵朵朵吃好吃的。不過你要和姨姨在後面坐好，讓姨姨餵你，好不好？”
朵朵聽的有些迷糊，不過大概還是懂的，點點頭，在許君意的腿上坐下，“好……”
把打包的袋子遞給許君意，“我買了點甜點，比較管餓，你可以給她一樣吃一點，不過別喂多了。”
“好。”
許君意把朵朵放到一邊坐著，綁上安全帶，才開始開啟袋子給她喂東西吃。
眼尖的瞥見挽舟放在一邊的一個錦盒，她隨口問道：“你拿了什麼東西回來啊？”
挽舟已經在系安全帶，“我走之前留下的東西。”
許君意本來就意問這麼多，哦了一聲之後就繼續喂朵朵吃東西了。
車子開得慢，再加上景園離臨江苑有一段距離，所以挽舟就打算先把許君意送回去，畢竟麻煩了人家這麼晚還在外面。
到許君意的住所的時候，朵朵都已經吃好快睡著了，許君意下車的時候她被抱到副駕駛的兒童座椅上，趴在窗戶上，“姨姨……再見……”
許君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朵朵再見。”
挽舟從這邊的窗戶和她說話：“那我們就把你送到這裡了，你的事情，我聯絡了之後跟你說。”
“好，謝謝你了。”
朵朵趴在窗戶上一直到看不到許君意才扭過脖子，“媽媽……姨姨……一個人……不開心……”
挽舟和她說著話：“寶寶怎麼知道姨姨不開心？”
“朵朵就……知道……”
挽舟笑笑。
不能否認小孩子的感覺是很單純的，誰對她好她就知道，就知道這個人對於她來說就是就是一個好人，然後對這個人感覺格外敏感。
有些時候，快樂和孤獨的感覺，是成倍放大的。
到家的時候，朵朵還很精神，挽舟開了電視給她看一會兒。
坐在旁邊陪她看了一點，挽舟想著回來幾天沒有去唐莊看過了，然後就摸到手機給江滿樂發了一條簡訊。
德國那邊應該還是凌晨，所以江滿樂沒有給她回資訊。
挽舟收了手機，“好了朵朵，我們該去洗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