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舟微笑著,“喬小姐果然很聰明。上一次我回唐莊的時候,我哥哥和我爺爺提到你們要結婚,我三哥當時也在場,我注意到他的情緒好像不太對。喬小姐能跟我說說,這是為什麼嗎?”
唐挽舟的三哥,自然就是傅遇禮。
喬綰眼底的神色終於有些波動,“鬱太太觀察的倒是仔細,不過這也並不能說明些什麼。”
她從包裡取出錢,帶上墨鏡,起身之後又看向她,“鬱太太,你有空擔心這些事情,不如好好注意著自己老公。我在MN好像見到鬱先生接了一個女人上車,鬱太太知不知道?”
喬綰離開之後,挽舟在位置上坐了很久。
咖啡徹底涼掉,挽舟給鬱南淮發了一條資訊。
……
……
正在開會的男人瞥見手機亮了一下,示意麵前的幾個人停下來,鬱南淮點開了手機。
簡訊上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鬱南淮,我們乾脆離婚吧。】
原本溫和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沈良木幾乎是最先察覺到的,因為他看見鬱南淮的眉頭皺了一下。
想著剛剛不小心掃了一眼的簡訊人,大概知道是因為誰。
清了清嗓子,沈良木合上彙報了一半的檔案,“鬱先生,我剛剛想起來有一份檔案我忘記接收了,我能不能去看一下?”
鬱南淮黑了臉,“滾。”
沈良木使了手勢讓剩下的幾個人走,臨走前還貼心的關了房門。
二十分鐘後挽舟就被接到辦公室。
男人背對著她在抽菸,聽到聲音回過身來。
俊郎的面容在嫋嫋悠悠中模糊,鬱南淮嗓音輕啞,“誰惹你不高興了?”
挽舟勾起唇角,“你啊。”
“早上還好好的,”鬱南淮垂在身側的手指間夾著煙,“你和江滿樂聊什麼了?”
“鬱南淮,你怎麼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挽舟撂下這句話,轉身就打算離開。
身後的男人動作更快,大步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腕,“別鬧了。”
挽舟往後退了一步,“你以為我是在鬧著玩?”
鬱南淮低頭看她,“難不成你說離婚是認真的?”
“不離婚可以,”挽舟冷眼看著他,突然就笑了,“婚禮取消了吧。”
菸灰落了一塊在地板上,鬱南淮俯身把她困在牆壁和自己中間,“婚禮你說辦就辦,說取消就取消?你玩過家家?”
挽舟微往後仰,“我沒玩過家家,倒是你,對這場婚姻好像沒怎麼用心。”
鬱南淮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低低徐徐的笑開,“唐五,你說這話不覺得昧著良心?”
“你的意思是說我說錯了?”挽舟反問。
舌尖被牙齒咬住,感覺到疼痛,挽舟才開口,“我本來不想像一個妒婦一樣追問這些事情的,但既然說到這些,那你能告訴我,你在MN接的女人是誰嗎?”
鬱南淮沒有太大的反應,心虛,或者是掩飾,只是問她,“你看到了?”
“這就是真的咯。”挽舟看似在笑,美目間瀲灩,“我有沒有看到好像也不重要了。”
香菸已經快燃完,鬱南淮隨手扔進垃圾簍裡,扯了扯領帶,“你就是為了這事?挽舟,你太敏感了。”
挽舟推開他,“我們結婚這幾個月以來,我覺得你最糟糕的一點就是,你明明知道我會不開心,但你從來都不會過多的解釋。不是我非要抓著不放,是你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而且永遠不會多說。”
她看著他,“今天早上我去車裡拿書的時候,看見有女人的長頭髮,我沒有問你。但不管你們有沒有什麼,你從來都不會主動跟我說。”
“我不跟你說,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他扳過她的下巴,“況且我跟她根本就沒有什麼,你說離婚,太沖動了,嗯?”
他說到最後,薄唇輾轉但她的臉蛋上,聲音低低的又性感。
挽舟此刻有些生氣,牴觸他的觸碰,側過臉去推他,“你離我遠點,你別碰我!鬱南淮!”
她的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沈良木帶著幾個過來開會的高層人員站在那裡,小心翼翼又尷尬的表情。
鬱南淮徹底黑了臉,手邊的菸灰缸直接扔了過去,“滾出去。”
沈良木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挽舟也在裡面,而且還碰到這個場面,心虛又眼疾手快的關上了門。
挽舟朝旁邊撤了一步,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