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憤般的使了力。
當然,此刻在男人看來,都微不足道。
……
……
沉沉的睡著,但是身體又酸又痛,身邊的人一起來挽舟的意識就迷迷糊糊的回來了。
動了動身子,就是類似撕扯的痛感,皺了眉,眼睛都沒睜開,“鬱南淮。”
心情指數明顯很高的男人好笑的看著眼睛閉著喊他的女人,又俯身親她的臉頰,“怎麼了?”
挽舟推他,一巴掌甩在他的手臂上,沒好氣的開口,“你別碰我,討厭死你了。”
“乖,再睡一會兒。”鬱南淮說完,想了一下,又在她臉上細細碎碎的吻著。
挽舟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這麼煩人,扭過臉,這才睜開眼,可鬱南淮依舊貼著她。
拿起一邊的枕頭捂住他的臉,“你讓我睡覺你還煩我?”
現在才八點半不到,她又是凌晨才睡,又累又氣,沒什麼好臉色。
鬱南淮倒也不介意,拿過枕頭扔到一邊,把她臉上的頭髮撫到後面,低聲哄慰:“我的錯……既然已經醒了幫我係領帶?”
挽舟很想踢他一腳,拉過被子蓋過臉,悶在被子裡的聲音委屈巴巴,“不要,我困死了。”
鬱南淮壞心思的拉掉她的被子,“就係個領帶,嗯?”
“你好煩哦。”挽舟瞪他,小女人的嬌軟俏麗,伸出手,“快點拿來。”
心滿意足的鬱南淮最後在她躺回被子裡之前,捉住她又深吻一番,才開門離開。
挽舟閉著眼,但昨晚和剛才的畫面像電影畫面一樣不停的在腦子裡翻動,小聲的叫了一聲,用被子捂住臉。
不過十分鐘又再次睡著。
鬱南淮臨走前特地交代過,如果挽舟沒有醒來,就別去打擾她。
所以許姨到了早飯的點也沒去叫她。
一直睡到中午,挽舟才醒來,身體的感覺比早上要好一些。
她躺了一會兒掀起被子下床。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只套了一件男人襯衣的身體布著深深淺淺的痕跡,唇瓣也是微微紅腫,頭髮亂糟糟,挽舟越看越覺得……
心煩意亂。
在頭頂紮了個小髻,挽舟擠了牙膏開始刷牙,目光落到鏡子裡自己的手腕上,有一圈淺淺淡淡的痕跡。
忍不住想翻個白眼,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刷完牙又泡了個澡,雖然鬱南淮結束之後抱她過來洗了澡,但躺到浴缸裡的那一刻,挽舟還是覺得這才舒服。
之前不知道是鬱南淮的原因還是身體不適的原因,總覺得怪怪的。
洗完澡站在衣櫃前找衣服的時候挽舟又頓住了,這個天氣,她又一身痕跡,讓她穿什麼?
最後找了件長裙勉勉強強的遮住,挽舟才下了樓。
門鈴聲響起,許姨開了門。
過一會兒許姨才返到客廳,找到正在吃蘋果的挽舟,“太太,有位叫常虞的常小姐找您。”
吃蘋果的動作一停,挽舟放下,拿紙巾擦了擦手,“讓她進來吧。”
常虞看著面前的女人,好一會兒才出聲道:“唐五小姐。”
挽舟自然是知道她的名字,但還是第一次見,她動了動眼睛,“怎麼了?”
“唐二小姐她……醒來了……”
……
……
車子在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停了下來。
唐知願睜開眼睛,門口的幾個大字讓她快速的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什麼人半路給劫了。
軍用悍馬,訓練基地……她什麼時候得罪軍方的人了?
哦,她大概知道了。
還沒想出什麼來,一側的車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開啟了。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那裡,咧著一嘴整齊的白牙,“唐二小姐,我帶你去見我們老大。”
唐知願反應鈍鈍的,精緻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你知道我是誰?我好像沒做什麼壞事。”
她的確是沒做什麼壞事,只是和軍方的人扯上關係,那就已經有事了。
年輕的男人撓了撓自己板寸的發,“沒有沒有,只是我們老大有事找你。”
沒等唐知願再問些什麼,她就已經被帶著進了大門,沿著一側偏僻的小路直到一處小型的四合院門口。
不知道這個時間基地的人都去吃飯了,還是去別的地方訓練了,一路走來唐知願沒見到一個人。
“喬參謀!”四合院門口的兩個警衛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