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皇侄是不是又病了?為何每月十五他總會生病?好生讓人蹊蹺啊。”
她猜的果然沒錯,千琉璃心裡一寒,隱約有些明白了濮陽逸為何寧願讓濮陽灝痛的死去活來也不肯讓他進宮,肯定是宮裡有他掌控不住的東西,他擔心濮陽灝受到更大的傷害,所以才會如此行事。
“五皇弟又何必明知故問?”千琉璃臉上不遠不近的淡笑恰到好處,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若是五皇弟不再計較我家王爺的遲來,那這三杯酒皇嫂可就不喝了。”
濮陽墨挑了挑眉,一雙桃花目波光流轉,千琉璃發現他這張臉若是心平氣和的時候,還是很耐看的,最起碼那雙眼睛很能勾引人,“自然不行,三皇兄既然遲到了,就得有認罰的準備,以前很多回三皇兄都遲到了,不也自罰了?”
“五皇弟說的極是,皇兄認罰。”濮陽逸面不改色,他病態般蒼白的臉色在四周被火光映照的燈火通明的環境中一覽無餘,他斟了一杯酒,對千琉璃惱怒的目光視若無睹,慢悠悠的喝完。
一杯酒下肚,濮陽逸雪白的臉色顯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潮,千琉璃磨了磨牙,心裡清楚恐怕他的毒發作的更加厲害了,偏偏在這種地方,他還不能展現出一丁點的難受,否則只會給類似濮陽墨等人的借題發揮。
“這一杯我替我家王爺喝了。”千琉璃很痛快的將手中酒一飲而盡,這是男子喝的酒,度數不小,辛辣刺鼻。
“三皇兄和三皇嫂好恩愛,羨煞旁人。”一聲柔和的男音突然插了進來。
千琉璃放下酒杯,看向來人,他身著玄色寬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硃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他容貌不是頂頂好看的,卻是最清雋的,有著煙雨縹緲的那種柔,更帶著水天一色的那種秀麗,他的氣質和濮陽逸有些接近,都屬於那種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