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也想見見你。”濮陽逸邁開腳步,順勢坐在千琉璃的旁邊,手攬著她的腰肢,“可還喜歡?”
千琉璃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點點頭,笑嘻嘻的道,“很喜歡,因為很清淨,以後我就可以常來花園散步了。”
“以前委屈你了。”濮陽逸溫軟的一吻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語氣有些許的歉意。
“這有什麼。”千琉璃大大咧咧的道,“只要你不去和別的女人睡覺滾床單,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兒我還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我只要你。”濮陽逸溫柔的唇從她的眉緩緩落在她小巧的鼻上,右手撫上她臉部的輪廓,動作小心又輕柔,如對待珍貴的玉器一般。
半月不見,千琉璃也格外的想他,加上王府裡減少了不少的女人,連帶著那些女人身邊的丫鬟離開了,偌大的花園裡,並沒有多少路過的人,她也就放縱了一下,不但不躲避他炙熱的吻,反而很有激情的回應他。
濮陽逸很快就被勾起了熊熊的火焰,清潤的鳳眸漾著灼熱的光芒,修長的手已經不規矩的扯開了她腰間的絲帶。
千琉璃嚇了一跳,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園和濮陽逸翻雲覆雨,連忙拍開他作亂的手,聽到他似有些遺憾的嘆了一生,頓時哭笑不得。
“幫我一個忙?嗯?”濮陽逸蹭著千琉璃的臉頰,聲音柔和,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更是帶著濃濃的情意。
“和著你今天找我就是讓我來幫忙的?”千琉璃神色不善的眯了眯眼睛。
“自然不是。”濮陽逸安撫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只是順口一提。”
“說吧,什麼忙?”千琉璃大方的一揮手,“看在你這般秀色可餐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了。”
“府裡還有二十來個女人,你去逐一問她們,如果她們願意離開,我願意給她們一筆銀錢,讓她們下半輩子有個依靠。”濮陽逸慢條斯理的說完,沉吟了半刻,又道,“現在京都有些亂,濮陽墨無時無刻不在緊盯著寧王府,我雖然想把那些女人都趕走,但卻不能毫無理由。”
“所以你想讓她們主動離開?”千琉璃眼神怪異的反問道。
濮陽逸點了點頭,擁緊懷裡溫軟的身子,“我只要你,不止是在心裡,連名分上我也只想要你一個人,我希望當別人提起濮陽逸的女人時,只有一個人的名字,她叫千琉璃,再無旁人。”
聞言,千琉璃心坎掠過一絲感動的情緒,不歡喜是假的,她雖然不願意在這些小問題上計較,但偶爾看到府裡其他的女人頂著他侍妾的名頭她也會不舒服,雖然那感覺一閃即逝,但卻真真實實的存在,她無法忽略。
“……好。”千琉璃唇邊笑意蔓開,嘴角控制不住的越扯越大,最後實在壓抑不了心中的喜悅,乾脆咧著嘴傻笑起來。
濮陽逸揉了揉她的鬢髮,看她一臉傻笑的樣子心裡也不自覺的歡喜起來,他以前從未想過他也會愛上一個女人,會愛到因為她喜而喜,她憂而憂的地步。
她就是他唯一的溫暖,在他冰封多年的心上投下一縷陽光,緩緩的驅除了他的寒冷,慢慢的融化心底最堅硬的冰塊,他人生的黑暗被她照亮,她是他今生的全部,不可缺少的。
千琉璃也很高興,濮陽逸一直都很寵她,只要是她要的,他從不吝嗇,雖然他霸道,將她想看遍天下美男的夢想不留情的打破,但她依然很開心,濮陽逸對她的愛她能真切的感受到,那種恨不得將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在她面前的心情,那種只要面對她,眼裡就全然只有她身影的深情目光。
她可能窮極一生,也許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找不到如濮陽逸如此喜歡她的人了。
雖然她不知道她哪裡吸引了他,在她自己看來,她一無是處,最起碼在古代這個地方,她真的別無所長。
“若是有人不肯走怎麼辦?”千琉璃心裡軟的一塌糊塗,身子挪了挪,直接挪到濮陽逸的懷裡,仰著笑臉道,“誰讓寧王爺現在吃香呢,現在京都想嫁給裡的小姐多的不勝列舉吧?”
“若是不走就代表她們另有圖謀。”濮陽逸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任務沒完成,她們自然是不敢走的,一群人裡總有那麼幾個是穩重而謹慎的,這幾年也沒露出什麼破綻,如果她們死活也不願離開,那留下來的意義就很值得考量了。”
“好吧,我姑且一試。”千琉璃點點頭,“有的女人進了王府連你的面都沒見著,肯定有心灰意冷的,你說的很對,幾年的日日夜夜,連你的影子都見不著,是個正常的女人也該死心絕望了,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