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逸,才發現其實她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愛情這回事兒,無關女人是否強大,只要一旦愛了,智商便會一日千里的下降,由衷的嘆了口氣,千琉璃眼神幽幽的道,“如花美眷也敵不過似水流年。”
“怎的還學會念這等文縐縐的詞了?”濮陽逸好笑。
“是不是像個怨婦?”千琉璃一驚,隨即從床頭散落的衣裳裡摸出來個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左照右照,“哎,王爺你可千萬不要讓我變成獨守空房的深閨怨婦啊,不然你受不了,連我自己都受不了。”
“你不會的。”濮陽逸言辭肯定。
聞言,千琉璃哈哈一笑,將鏡子隨手扔在一旁,恢復了往日大大咧咧的笑容,神采飛揚的道,“也對,如果你敢讓我獨守空房,我就敢讓你頭上綠油油。”
“俗話說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千琉璃無視濮陽逸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興奮道。
“我不敢!”濮陽逸一字一頓的吐出三個字,在千琉璃促狹的目光下,又道,“所以,你也不能!聽到沒?”最後三個字帶著濃郁的威脅。
“知道了,濮陽大醋缸子。”千琉璃拖長音,怪聲怪氣的道。
濮陽逸對她的評價不以為然,只是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多日不曾有的靜謐時光。
“對了,上次你捉住的那個西齊前朝太子如今怎麼樣了?”千琉璃突然想起了濮陽歡顏,也順帶著想到了她心心念唸的‘花兒’一個男子,還是個身份尊榮的男子,竟被起了這樣一個別稱,還真是夠稀奇的。
“送回去的。”濮陽逸淡淡的道,“他不是要復國麼?我就幫他一把。”
“你有這麼好心?”千琉璃撇嘴,眼神懷疑的看著他。
“當然不是。”濮陽逸點點她的鼻子,笑的溫柔,“如果換做是以前,我定然我不會輕易放他走,不過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