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難。
花澤川衝進家門剛想去自己的房間,卻是被袁茹撞了個滿懷。
“怎麼了這是?”袁茹原本還想抱怨兩句,但卻是被面如金紙的花澤川嚇到了,連忙扶住他,“怎麼了,怎麼了?川兒你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
“娘,快去叫大夫!去鎮上叫大夫!”花澤川艱難的說了句,便是眼前一黑徹底的昏了過去。
“川兒!”
袁茹被嚇得夠嗆,但卻沒有慌了手腳,連忙將花澤川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叫了白妙妙去找胡清,當然沒有忘記按照花澤川的吩咐,派花納海去了鎮上。一時間花繼祖家人荒馬亂的。
袁茹寸步不離的守在花澤川的身邊,見花澤川的手一直緊緊的捂在自己的心口。她疑惑的解了花澤川的衣裳,那白皙的面板上一片拳頭大的烏黑的淤青讓袁茹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袁茹的手顫抖著,那淤青在心口之上,瞧著格外的嚇人。她難以想象花澤川受了多大的罪,難怪他的臉色那般的難看!袁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呼喚花繼祖,“相公,相公,你快來看看!”
話音還沒落,聽到動靜的花繼祖就已經走了過來,。袁茹一把將他拽到床邊,掀開花澤川的衣服:“相公,你看!川兒心口上的淤青!”
“怎麼回事!”那淤青實在是明顯,讓人無法忽略。花繼祖蹙緊了眉頭,伸手在淤青周圍按了按,見花澤川雖然在昏睡中但仍然疼得皺緊眉,不由的更加的擔心了,“這是人為的。”、
花繼祖握著拳頭在那淤青上比了比,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淤青已經擴大了,竟是比花繼祖的拳頭還要大上幾分!花繼祖深吸了口氣,“等大夫來看看,川兒覺得不能出事!”
花繼祖的眼裡閃過陰狠,這一拳如果再重一些,那麼花澤川就不是昏迷這麼簡單了!顯然就是有人要給花澤川一個教訓,但又沒有傷他性命。究竟是誰對花澤川下了如此狠手?花繼祖的腦海裡閃過幾個人影,卻是不能完全確定。
花繼祖拉好花澤川的衣服,深吸了口氣道:“川兒出去是為了見誰?”
“我不知道。”袁茹搖搖頭,有些無力,“川兒原本在家看書看得好好的,但不知為何突然興起想要出去走走。川兒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我也沒有多問。可是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說到這兒,袁茹已經忍耐不住的紅了眼眶。
兩個兒子,袁茹更疼愛小兒子花澤川,從小到大都是把他捧在手心裡,從來沒有缺過花澤川任何東西。花澤川唸書之後,袁茹對他就更加的上心了,把人護得好好的,從小到大都沒有讓花澤川受過傷。沒想到這花澤川僅僅是出去了一小會兒居然就被人傷了,而且還傷在如此重要的位置。這怎能然後她不焦心,不著急!
“相公,川兒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花繼祖一把將淚眼婆娑的袁茹攬進懷裡,安慰道:“不會有事的,瞧著嚴重應該只是皮外傷。養一陣子應該就好了。”
胡清是和莊大夫一塊兒到的,兩人被強拽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樂意,已經兩人都跟花卿顏關係匪淺的,對老花家都沒有好感。不過莊大夫又與胡清不同,他是真正的濟世救人。
兩人見到對方之後,對視了一眼,最後出診的自然是莊大夫,而胡清卻沒走,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袁茹把莊大夫恭恭敬敬的迎了過去,又親自掀開花澤川的衣裳讓莊大夫診斷。
瞧著那淤青,莊大夫和胡清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可這個動作卻是把袁茹徹底的嚇著了,搖頭的意思難道是……
袁茹不敢繼續想下去,連忙拽住莊大夫,哀求著:“大夫,你救救我的川兒吧!求你了,救救他!診費我會出的,無論多少我都會出的,只要您能救好我的川兒!求求你了!莊大夫,我給你磕頭!”
說著袁茹便要下跪磕頭,卻是被莊大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慢著慢著,你先別急。”莊大夫現在哪裡還不明白袁茹是誤會了他和胡清搖頭的意思,連忙道,“彆著急,彆著急,搖頭並不是沒救。你兒子的傷並不重,當然這也是那人並沒有下死手,不然你兒子就不會只是昏迷了。”
“那您搖頭……”袁茹有些不敢置信。
胡清輕笑一聲:“搖頭是因為那人內勁極強,而靠山村甚至是整個鎮,我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控制力,所以此人我們不認識。”
正文 第224章 告還是不告
半個時辰之後,花澤川便醒了,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卻是:“留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