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時候,而運酒回去的隊伍自然不會把時間都浪費在趕路上,酒運回雍京城之後還需要好好的安排,所以給的時間並不多。
雲書墨在元過被抓的第三日便帶著一隊人馬進駐了清玖縣臨淵酒莊,既然是要跟皇室做生意,那臨淵酒莊就要做最全最好的準備,三等和二等的臨淵酒都不是此次的交易目標,只有這特等的臨淵酒才能上得了睿親王生辰的酒宴。
雲書墨一開口就是一千斤!
這一千斤讓臨淵酒莊徹底的忙碌起來,每日加班加點的釀酒,而這特等的酒呢又豈是那麼好釀的,光是蒸餾就需要花上三次以上,五千斤酒能蒸餾出一千斤的特等酒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十天,睿親王並沒有看在親戚的份上對臨淵酒莊給與寬頻,在商言商,時間緊急所以雲書墨也只能給出十天時間。
花卿瑢沒有抱怨,既然接下了這門生意,而且是臨淵酒莊第一筆生意,還是與皇室合作,這樣的機會不管是有多困難,花卿瑢都會竭盡全力排除萬難的辦到最好。
為了趕進度,又為了保證酒的質量,花卿瑢和沐紫嵐親自進了蒸餾房,親自盯著蒸餾。在這漸漸炎熱起來天氣下,蒸餾房簡直就不是人待的,漢子們一個個都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幹活。而沐紫嵐也換上了簡便的男裝,對那些半裸的漢子視而不見。
在釀造特等的同時,三等和二等的酒已經停止了供應,酒莊的工人們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了。
豐州府的百姓也早就知曉了臨淵酒莊接下了一筆大生意,那可是皇室!所以這市面上停止了供應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花卿瑢拽著不肯出來的沐紫嵐出了蒸餾房,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月亮掛在頭頂上發出清淺的光。
“剩下不多了,沐姑娘去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的也不用沐姑娘多操心了。”花卿瑢嗅著空氣中的酒香,拍了拍沐紫嵐的肩。
已經是第六日了,出了七百多斤的酒,剩下的不多,花卿瑢相信,剩下的很快就能完成。花卿瑢接著月光看了看沐紫嵐的臉色,這段時間沐紫嵐更他們這些糙漢子一起守在蒸餾房,起得早睡得晚的,忙在人前,吃在人後,可謂是沒把自己當成一個姑娘家。沐紫嵐原本已經養得有了血色紅潤了些,但這會兒又操勞得顯得有些青白了。
“我也是酒莊的工人,老闆都在忙呢,我去休息這算什麼事兒。”沐紫嵐搖頭並不願意去休息。
花卿瑢無奈的搖頭,這個丫頭倒是花卿顏一樣的倔,難怪能談到一塊兒。見沐紫嵐態度堅決,花卿瑢也沒有再勸,目送著沐紫嵐回了院子這才轉身。
“王爺好雅興。”
花卿瑢剛進了自己的院子就見雲書墨一身白衣單衣在院子裡喝酒,月光把他的臉照得有些朦朧,更讓人覺得雌雄莫辯了。
花卿瑢倚在門欄上看著他,“這酒就要交易了,你倒是喝得痛快,可別害得我無法交差啊。”
釀了這麼久的酒,花卿瑢早已經能從這混雜中酒香中辨認出自己最好的酒。雲書墨點錢的石桌上可是有一個五斤酒瓶。聞著空氣中濃郁的酒香,顯然雲書墨已經在此喝了不少時間了。
後院的靜謐與前院的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雲書墨自斟自飲似乎並不想說話,而花卿瑢也因為無趣不再打算開口。一時間後院裡只聽到了蟬鳴和酒液傾倒的潺潺聲。
花卿瑢看著動作優雅的雲書墨輕輕一笑,突然打破這份安靜。雲書墨偏頭頗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要納妾?”
雲書墨突然出聲把花卿瑢下了一跳,這內容更是讓花卿瑢嗆到了自己的口水,他猛烈地咳嗽了幾聲拍拍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怎麼回事?誰要納妾?”
“你不是與那沐紫嵐相談甚歡?”雲書墨淡淡的說,“整天成雙入對不說,還親自送人回房,花卿瑢,你這不是要納妾?”
被雲書墨用“你已經被我看穿了”這樣的眼神盯著,花卿瑢覺得壓力有些大。他抹了把臉上咳出來汗,趕忙走到石桌邊居高臨下的瞪著雲書墨:“那什麼,別以為你現在輩分比我大一輩,但也不能仗著是長輩隨意的給我納妾吧?”
“感情你以為是我在欺負你?”雲書墨挑眉放下酒杯,“花卿瑢你的臉皮越發的厚了。”
“……”被說厚臉皮的花卿瑢無言以對。
花卿瑢嘆了口氣在雲書墨對面坐下,“沐紫嵐不過就是酒莊的工人罷了,我對她格外照顧也只是因為她是個姑娘,納妾,我可從未想過。”
雲書墨輕笑一聲,對於他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