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耀宗遲早也要繼承並肩王府!那些個陰謀論都給朕收起來,不該動的心思都給朕藏好了!”
霸氣!
靳南書忍不住在心中讚歎道,看向雲綏玥的眸子裡也充滿了欣慰。雖說他靳南書與雲綏玥是同輩人,但這年齡的差距,註定了靳南書要比雲綏玥成熟,也註定了在靳南書的眼中,雲綏玥就是個孩子!
今日這番話,可是靳南書聽過的,從雲綏玥口中說出的最讓他熨帖的好,足以證明,雲綏玥是真的長大了,有了君王的風範,也把雲書墨的氣度學了個九成九,少一分是怕他驕傲!
退朝之後,只要站在門口看到那些垂頭散氣的大臣就知曉,這些人就是心中或多或少有想法的。這三四個扎堆站隊也是格外的明顯,靳南書抱胸倚在殿門之上,望著三五成群的大臣,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靳小侯爺。”
靳南書回頭對上一張笑眯眯的妖媚臉,是三皇子。其實這幾位皇子中,就屬三皇子的相貌最是出眾,那是一種雌雄莫辯的美,更何況此人永遠一副輕佻懶散的模樣,朝中大臣多數對他不喜,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忠於站隊的大臣們,很少有站在三皇子這邊的原因。
不過因為從小接觸的緣故,靳南書對三皇子還算了解,當然這其中也有臭味相投的知趣。
“王爺近來可好?瞧著三皇子這副饜足的模樣,樓裡的姑娘沒少被禍害吧!”靳南書朝著三皇子挑挑眉,滿臉的戲謔。
啪的一聲開啟摺扇,三皇子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帶笑的眸子,“小侯爺說笑呢,本王可是正經人,怎麼可能去會那樓裡的姑娘。小侯爺以後可莫要再說這樣的話,若是讓有心人怕是又要在聖上哪兒參本王一本了!”
靳南書滿臉的不可思議:“莫不成王爺你還怕這個?”
“自然是怕的。”三皇子回答得理所當然。
靳南書卻是沒有在說什麼,兩人相視一笑,未說明的話盡在不言中。
雲綏焱站在靳南書的旁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人也是露出一絲冷笑:“有些人的心思藏不住了,利益燻心之後便是原形畢露,本王倒是沒想到有人為官這麼多年,到頭來要弄個晚節不保。”
“怎麼你瞧見哪位大人去逛窯子了?”靳南書笑著打趣。
雲綏焱愣了愣隨即笑了,“對啊,還見過不少呢,本王可警告你靳南書,往後小心一些,別口無遮攔的給自己遭來禍端。”
雲綏焱這話聽著是想讓靳南書把這窯子的事情守口如瓶,其實則是在提醒靳南書,好好的管住自己這張嘴,這個朝堂可不是窯子,現在因為有皇帝和太皇太后撐腰,但有人些就是膽大包天,若是有心,殺一個質子小侯爺還是非常容易的。
靳南書不勝在意的跟雲綏焱道了謝,兩人隨即居然又相邀一起去宮外觀瀾居喝酒,似乎之前的警告和提醒全然沒有喝酒重要。
那邊花卿顏抽掉花耀宗手中的信箋,隨意的放在心上:“於我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一家團聚,如今我們身上的冤屈已經洗清,雲家既然想要補償,那我們就受著,反正我們是受害者,這賞賜補償也是人家自願給的,不要白不要!我們根本就不用煩惱。”
“至於那些大臣。”花卿顏瞥了眼雲書墨,“若是綏玥連自己的臣子都管不住,那就證明某個人教導無方。”
可能教導無方的某人愣了愣,又無奈的笑了:“好好,你說什麼都對。”
原本還有些凝重的氣氛,瞬間被花卿顏化解了。原本爬在桌上的樂瑤突然蹦起來,“什麼時辰了,那佛跳牆是不是可以吃了?”
眾人隨即恍然大悟!
“對啊,中午燉上的佛跳牆還沒吃呢!快快快,好了沒,好了沒!”樓雪雁眼巴巴的瞅著花卿顏催促道。
佛跳牆是午飯前煨上的,現在已經是日落西山了,五六個小時現在已經夠了。“可以吃了。”花卿顏站起身走向廚房,身後跟著一群老老小小的尾巴。
花卿顏揭開酒罈上的密封的荷葉,一股濃香頓時從酒罈內躥出來,讓他們觸不及防的被撲了一臉!眾人下意識的洗了口氣!
神魂顛倒是什麼感覺?
心曠神怡是什麼感覺?
口水氾濫是什麼感覺?
眾人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佛祖聞到了也要翻牆進來,只為吃一口!
花卿顏回頭,看著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睛,會心一笑:“我給你們每人盛一碗,先嚐嘗。佛跳牆中其實最美味的是湯汁,這可是融合了所有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