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去,得到的結果還是跟之前一樣,所以花盼盼和花洋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那花善民一眼就瞧見了兩人,忍不住諷刺道:“喲,又去碰運氣了?花盼盼,不是我這個做兄長的唸叨你,真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你們也就別瞎折騰了,好不如好好在家把爹照顧好。就算你把花洋的手治好了又怎樣?難不成又讓他去賭?他花洋可是把咱們家給害慘了,他在家你還能省省心!可別忘了,爹可是要跟你們這房過,現在爹癱在床上,你不伺候著,把他扔家裡算個什麼事兒?看看,弄得現在飯都沒人做了。”
花盼盼在外跑了一天,見了不少的白眼,聽的也是各種讓她放棄的話,本來就糟心。沒想到這一回到家還要受花善民的訓斥,花盼盼這心氣更不順了,她翻了個白眼直接道:“花善民,咱們可是已經分了家,要吃飯找你自己媳婦去,我可沒義務伺候你!”
老花家這分家簡直就成了兒戲,分家之後就出了花洋的事兒,花齊說癱就癱,那溫氏更是毫無徵兆的走了,整個;老花家瞬間亂了套,哪裡有心思計較什麼分家吃飯的事情,都是有人做了大家夥兒湊一堆吃上一頓,跟沒分家之前一模一樣。
今日花盼盼被花善民這麼一通訓斥倒是想起了他們已經分家了的事實,都已經分家了花善民還讓她做飯給他吃,簡直就是做夢!
“我可告訴你花善民,分家的時候就說清楚了,你現在坐的地兒也是屬於我們三房裡的,趕緊給我滾開,還有爹我會照顧,但想要老孃照顧你,除非下輩子你做了我爹!”
懟碗花善民,花盼盼自動忽略了花善民鐵青的臉色,冷哼一聲跑去自家廚房,可廚房裡的空空如也哪裡還飯。花盼盼朝著灶臺上啐了一口,跑到花溪門口想開啟進去看看,哪想花溪的房門鎖得緊緊的。
“花溪,死丫頭!”花盼盼死命的拍門,“死丫頭你給我滾出來!一整天在家待著也不知道做做飯,你是想餓死你爹孃和哥哥麼!趕緊給我開門出來做飯!”
花溪扯過被子蓋住頭,不想搭理任何人。但花盼盼實在是太有耐心了,一直在拍她的門,整整十來分鐘都沒有放棄。花溪不耐的掀開被子坐起來,她都在懷疑花盼盼的手難道不會疼麼?
實在是不堪其擾,又或許是花溪覺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往後她也沒有機會再看到花盼盼或是聽到她說話了,所以花溪開啟了門。
“死丫頭……”花盼盼的話卡在喉嚨裡,手也停在半空中,差一點就拍在了花溪的臉上。
花溪頭上的傷已經被她自己簡單的處理過了,雖然上了些藥,但瞧著依舊還是有些猙獰。花盼盼的目光瞬間落在花溪的傷口上,尖叫道:“花溪,你的臉怎麼了!是誰幹的!是不是花善民?花溪你說!”
額頭上傷成這樣,顯然不是自己能弄出來的,花盼盼第一個就想到了花善民,因為花溪整日都在房間裡,這老花家除了花善民就是花齊了,她自然不會懷疑到癱了的花齊頭上。
花盼盼心裡認定了,就想挽著袖子上前跟花善民拼命,可花善民哪裡會任憑著自己被誣陷,連忙道:“花盼盼,你可少血口噴人,我今日一整天可都沒有見過花溪,你要發瘋找別人,我可不奉陪!”
“我呸!花善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齷蹉的小心思!我可告訴你,只要你欺負了我閨女,我就把你這麼多年做的那些骯髒事都抖出去!你兒子不是還想在村子裡設學堂麼,我就要看看到時候還有誰敢把孩子送你家學堂裡送!”
“你敢!”說到他們家的學堂,花善民的臉瞬間變了,猙獰得像是要把花盼盼吃下去:“花盼盼我可告訴你,你若是敢破壞我家的學堂,那我就把今日你說的事情給坐實了,到時候就看看誰後悔!”
說完花善民惡狠狠的瞪了眼花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哼!”認為自己打了勝戰的花盼盼朝著二房的房門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也不看看自己是副什麼德行!”
“我去做飯。”花溪覺得心有心煩,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忍受這麼一個孃的,花溪想著冷漠的轉身進了廚房。而花盼盼也沒瞧出女兒的不對勁,既然有人做飯那她就等著好了,一手拉過一直站在旁邊絲毫沒有存在感的花洋進了大廳。
從清豐縣回來之後,老花家就只剩下了花青竹這麼一個秀才,而且還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考中的,所以收了悲慼之後,花家族長就找上了花青竹,想讓他在村子裡辦個私塾,不僅能教教花家宗族裡的孩子,還能造福鄉里,也不會遭人詬病。
花青竹考慮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