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說實話,我便讓人剁了你兒女的雙手,只說他們偷了主家的東西。要不要留下你兒女的雙手,就看你的意思了!”
墜兒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當下一五一十倒了出來。
原來姚紅綾跟了寧景世之後,起先並未想著要用這藥,她自己也想生個孩兒,在侯府裡站穩了腳根,哪怕正室進了門,生了孩子的姨娘也有立足之地。
只是她當初在行院裡□□之時,豔名極盛,入幕之賓極多,卻不是某一位豪客包場,無奈之下只能喝絕子湯,一來二去便造成了宮寒之症,每月月事艱難不說,進府之後悄悄兒出去看過了大夫,卻說極難有用。
她自己既生不了,墜兒又入不了寧景世的眼,總不能瞧著別人生下孩子來,欺到她頭上。萬般無奈之下,她便向寧景世下了藥,起先份量並不多,閆幼梅進門之後有段日子,她還停過幾回。哪知道就教鶯兒懷上了孩子,不過最後到底一屍兩命,連孩子也沒活下來。
後來她便狠了心,想著索性大家都沒得生,一輩子誰也別壓著她一頭,藥量便逐漸加大了,也不知道是寧景世本身子嗣艱難,還是這藥真的效果好,反正此後他院子裡便再無訊息了。
蕭南平聽得這話,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險些暈倒,撐著最後一點力氣走過去,狠狠朝著墜兒甩了一巴掌:“賤人!賤人!”
墜兒兩邊臉頰立刻腫了起來,她卻好似失了知覺一般,只朝著蕭南平不斷磕頭:“一切皆是奴婢之過,求夫人饒了奴婢的一雙孩兒!”
蕭南平這會子哪裡顧得上墜兒一家,她忙著請了大夫往寧景世房裡去替他診脈,出來了那大夫才十分遺憾的告訴她:“恐怕府上郎君往後在子嗣上極為艱難。”
這話十分的委婉含蓄,但聽在蕭南平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