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鉅富之列,並非微臣為官之後才開始做生意。且後來微臣在幽州征戰,夏家傾盡祖產,連祖屋花田都賣光了,籌措軍糧,落得個一窮二白。夏家家主乃是微臣岳父,微臣開不了口讓岳父與妻子不再涉足生意場,也做不了岳父妻子的主。”
有咬他的言官恨不得唾他一臉:啊呸!你都官至二品了,還連家裡的主都做不了,唬誰呢?!
他不提夏家籌措軍糧之事,有心想為他開脫的人還想不到這上面去,經他自辯之後,立刻便有人為他辯解,從夏家的大義說到了門第,以及夏景行招贅的身份,他上面還有岳父當家,夏家門裡自然輪不到他當家作主。
招贅之事,原為世人所不齒,但凡不是走投無路,或者起了攀附之心的,豈能走上招贅這條路。
只是夏景行今非昔比,他如今位高權重,深得齊帝倚重,手握京畿重兵,旁人在指摘他招贅身份的同時,不免要掂量下他的地位。
況且鎮北侯府是個什麼狀況,南平郡主的潑辣長安城人盡皆知,打起來都敢撓個鎮北侯滿臉開花,想當年懷化大將軍不過是個空有氣血之勇的少年,走投無路之下入贅也在情理之中。
有狠咬夏景行的,就有為他辯解的。咬人的一方提出懷化大將軍為官卻縱容家人經商,以權謀私,此等公私不分的人實沒有掌軍資格,應另選賢能為聖人分憂。而辯解的一方卻從懷化大將軍的出身戰功乃至入贅的夏家都是精忠報國之士入手,論證了他實乃是為君父分憂的良材美玉。
齊帝算是看明白了,下面這些咬人的言官最終目的並非是夏家人經商,還是劍指京郊大營的掌軍之權。想到這些攻訐夏景行背後之人的用心,他眸色沉沉,從晉王掃到了二皇子,若是太子解禁,想必這裡面還有他的一份功勞。
他好容